原來,薄錦譽再也聽不進去蘇輕任何關於我們隻是合作關係,並不牽扯感情這些急於將他推開的話語,趁著蘇輕張嘴說話的檔口,吻了上去,舌頭以勢如破竹的氣勢攻占了蘇輕的口腔,先是認真地舔過蘇輕每一顆牙齒,最後纏住蘇輕的舌頭,纏纏綿綿的吻了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蘇輕推據的雙手已經纏上了薄錦譽的脖頸,而薄錦譽下身的那條浴巾也不翼而飛了。

薄錦譽將蘇輕慢慢的推到在床上,退出舌頭,道:“輕兒,我想要你。”真正的要你,和你在一起。

蘇輕的睫毛顫了顫,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薄錦譽又重新的吻上了那兩瓣讓他心心念念的紅唇,見蘇輕緊張的睫毛顫抖不止,心裏不知道怎麼的,就軟了下來,啄了幾口蘇輕的嘴角,道:“輕兒,睜開眼睛看著我,是我,錦譽。”

蘇輕睜開眼睛,在薄錦譽黑亮的眼睛裏看到了小小的倒影著的自己,就聽到薄錦譽說道:“我要讓你看著,占有你的,這一輩子,也隻有我薄錦譽一個人!”

一番雲雨之後,薄錦譽饜足的親了親懷裏小女人汗濕的額頭,笑著說道:“我帶你去洗澡。”

蘇輕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掀起眼皮艱難的“瞪了”薄錦譽一眼,但是潮紅滿麵,更像是情人之間軟綿綿的撒嬌。她說:“我想先睡一會兒。”

薄錦譽又忍不住的親了親品嚐過多次的唇角,帶著不易察覺的寵溺,道:“好。”

蘇輕在沉沉的睡去之前,撐著最後一股子勁頭,叮囑薄錦譽:“在晚宴之前,一定要把我給喊起來。”說完,就再也叫不起來了。

薄錦譽好笑,蘇輕都已經是這個樣子了,竟然還沒有忘了自己的職責,果然是盡職盡責的好員工,他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放心,你是晚宴的主角,這誰也改變不了。”

低頭仔細的看著蘇輕的睡顏,竟是有些挪不開視線,許是因為臉上的傷口需要一直敷著江北給開的藥的緣故,已然恢複的蘇輕的臉上的皮膚更顯的嬌嫩無比,透著淡淡的粉紅,肌膚勝雪,像極了可口的桃子,忍不住的誘人來品嚐一番。

薄錦譽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嗷嗚一口就咬在了蘇輕臉頰肉上,不小心用力過猛,竟是留下了牙印來。

尚在睡夢之中的蘇輕竟然沒醒,隻是迷迷糊糊的伸手抗議性的向外推了推,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小心的看了看,他已然是收了力氣的,隻是蘇輕的肌膚屬於敏感型,少不了的又留下了點痕跡。薄錦譽輕輕的舒了口氣,抱著蘇輕年輕柔韌的身軀,也睡了過去。

等蘇輕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身上穿著淺色的真絲睡衣,上麵還帶著陽光的味道,身子幹淨舒爽,明顯是薄錦譽給她清理過的,心裏也漸漸的溫暖起來。

隻是,想抬腿下床時,難以言喻的痛楚從下半身傳來,不禁的,蘇輕的小臉一紅,細長的眉毛也緊緊的蹙了起來,整張臉皺成了一張圓圓的包子臉。

薄錦譽這人,看起來溫文爾雅,但是到了床上竟是如此…….蘇輕紅著臉,暗暗的罵道:“流氓!”

正巧,這句不輕不重的,甚至帶著一絲撒嬌意味的抱怨飄到了推門進來薄錦譽耳朵裏,罕見的,薄錦譽的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手裏卻是端著一個托盤,見蘇輕要起來,忙把托盤放到床邊的床頭櫃上,一隻手自然而然的搭上了蘇輕纖細的腰肢,關切道:“小心!”

蘇輕嘴角抽了抽,看了一眼理所當然橫在她腰上的大手,想著難以啟齒的痛楚,咬牙切齒道:“薄錦譽,你不要太過分!”

薄錦譽絲毫沒有將蘇輕這類似於炸毛的小貓揮舞著爪子放在眼裏,不容拒絕的把人塞回了床上,道:“你現在需要休息。來,我去服務台要的果汁,喝口潤潤嗓子。”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薄錦譽低沉好聽的聲音就傳到了蘇輕的耳朵裏:“輕兒叫的,很好聽。”

這個流氓!蘇輕捏著杯子的手都在瑟瑟發抖,指著門口道:“門口在那裏,請團成一團,圓潤的咕嚕出去!”

“你的嘴角…….”沒有想到,薄錦譽說道:“你的嘴巴上沾了東西。”

也是因為著實餓了,蘇輕喝的急了點,嘴角上沾染了點點的果汁印記,自己還不知道,手指胡亂在嘴唇上擦了一下,沒有看見髒東西,道:“什麼?唔…..”

什麼?這流氓還來!再來她就死了好不好?

蘇輕的雙唇還微微紅腫,那是薄錦譽親的,經受了果汁的瑞澤的之後,紅豔的菱唇上沾染著點點水光,薄錦譽再也忍不住,低頭親了上去。

瞧見蘇輕的眼睛控訴般的看著他,滿滿的控訴他是流氓的神色。薄錦譽也不鬆開蘇輕的雙唇,就在下唇上輕輕的咬了一口,伸出舌頭添上了嘴角道:“髒東西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