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可是真的?”
“句句屬實!”福嬸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在薄家待了二十多年,小姐都是我一手帶大的,我的人品太太是知道的呀,我怎麼敢說謊啊!”
“好啊,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連我都敢騙!”這樣陰險狡詐的女人怎麼能夠留在薄錦譽的身邊?還是快快的斷絕關係比較好:“走,跟我上去,我倒是要看看,錦譽還要維護那個女人到什麼時候!”
“太太,息怒啊!”福嬸趕緊拉住她。
“又怎麼了?”
“這些畢竟都是我們的猜測,根本沒有實際的證據。”福嬸想,要是這個時候冒冒失失的上去,隻怕弄不走蘇輕那個小賤人是真的,還會讓薄錦譽與薄母之間的關係不斷惡化,得不償失!
“你有什麼主意?”
福嬸在薄母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陣,薄母看了福嬸一眼,說道:“這些年我還是看輕你了,福嬸,這件事你做的很好。”
福嬸向後退了一步,將薄母身邊的位置空了出來給薄錦雪,薄錦雪自然知道薄母的性子,恐怕是福嬸心思太多不適合留在薄家,想了想,說道:“媽咪,你不在的日子裏,多虧福嬸在我身邊陪著我,要不然我還不知道已經被蘇姐姐送到世界上的哪個角落去了呢!”
薄母皺起了眉頭,說道:“這是什麼意思?”
“太太,小姐怕您在美國擔心,一直沒有跟你說,是這樣的,蘇小姐剛到了薄家,想要將小姐送到德國的療養院去,說是為了小姐的健康考慮!”福嬸越說越是氣憤,道:“您說說,小姐從來沒有去過國外,人生地不熟,偏生又和美國離了那麼遠,還要隔開小姐和少爺,這蘇小姐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啊!”
“真是豈有此理!薄家還真的是她當家不成!”本來看蘇輕不順眼的薄母更加的勃然大怒,說道:“什麼也別說了了,就按你說的辦!”
“那,要是少爺…….”福嬸心中一喜,但是一想到站在蘇輕背後的薄錦譽,福嬸還是心中一涼,不敢造次。
“有我呢!況且鐵證擺在桌子上,我看他還怎麼維護那隻小妖精!”她就知道,蘇振東能夠教出什麼好女兒來!還是自己養大的女兒省心,越看越是乖巧。
“雪兒,陪我去逛商場去,你身上這身怎麼還是去年的款式?我帶你去逛逛!”薄母吩咐完了福嬸之後,就挽著薄錦雪的手,徑直朝著商場去了。
輻射則是樂滋滋的按照伯母的吩咐去做事了。
歐一鳴見薄母等人走進了電梯,緊繃著的身體驟然軟了下來,繼續吊兒郎當的插著褲兜站著,說道:“呼~薄大少,這樣可不行啊,令尊的威壓是一天比一天厲害了,你看看把我給嚇得,簡直是不要不要的!”
“還不是因為你膽小?”任子萱站在旁邊毫不客氣的拆台,鄙視的看了一眼歐一鳴,說道:“薄少還是平常的樣子。”
“那可是他親媽!”歐一鳴作勢要揪任子萱的耳朵,說道:“小萱,我看你的膽兒是越來越肥了,是越來越不給我臉了!”
“臉是什麼?能吃嗎?”任子萱說道:“要是你的臉能夠讓我吃一回米其林,我天天供著你。”
不就是個米其林嗎,多大的事兒,老子能讓你頓頓吃米其林!歐一鳴在心裏想著,瞬間有了主意,對任子萱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多大點事兒。”任子萱還不知道的是,在歐大少這裏,用錢能夠解決的全都不算事兒。後來她的腸子都悔青了。這是後話了。
薄錦譽看了一眼歐一鳴,掉頭就走了,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去看看蘇輕比較實在。
蘇輕安靜的躺在薄錦譽的休息室裏。
這個房間是作為薄錦譽累得時候休憩用的,並不是很大,故而床也不如家裏的Kingsize。蘇輕躺在上麵,安靜的睡著,褪去了平日裏的精幹和焦慮,白皙的皮膚上映著一層淺淺的光,看起來安謐無比。喧囂的心髒在這一刻竟是柔軟無比,薄錦譽的手在蘇輕的臉上慢慢的描摹,手指輕輕的從薄薄的眼皮劃過,再到秀挺的鼻梁,直到有些蒼白的嘴唇,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將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失去了平日裏狂傲霸道,溫柔繾綣。
薄錦譽立起身子,看蘇輕還是安靜的睡著,放下了心,再定定的看了她一眼,這才帶上門,走了出去。
醒來之時,房間裏都已經全然暗了下來,蘇輕揉了揉眼睛,從床頭櫃上巴拉出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八點了!掀起毯子就要往外衝,卻從門縫看到一絲亮光透了過來,心下稍安,打開門,驟然襲來的亮光,讓她忍不住抬起了手擋在眼前,等到眼睛適應之後,說道:“你怎麼沒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