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享樂。盛氏集團有他那個極為厲害的後媽,就沒有他什麼事兒了,張子枚把盛湛給養殘了。”蔣欣然一想到盛湛那沒出息的樣子,心裏不由的怒氣恒生,若不是他頭上的盛氏集團的公子和繼承人的名號在腦袋上頂著,這盛湛就是路邊的一條狗!
“好歹是你的老相好,嘴巴還是那麼毒,簡直就是帶刺的玫瑰。”尚浩軒伸出一根手指在蔣欣然的嘴唇上描摹,眼神漸漸暗淡下來。
“盛湛不上鉤,我們怎麼辦?”
“直接和張子枚接觸。”尚浩軒說道。
“但是,我怕…….”對於張子枚,蔣欣然除了恨意之外,剩下的全是驚懼了,她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劍,恨不能將你的五髒六腑全然的剖開來,挨個審視。蔣欣然拿著這東西去找張子枚,無異於羊入虎口。“會不會成為她拿捏住我的把柄?”
察覺出蔣欣然的遲疑,尚浩軒說道:“我們又不是當麵交易。隻要談好價格,將設計圖放在超市的存物櫃裏就行了。”
蔣欣然的眼睛一亮,投入尚浩軒的懷裏,道:“還是浩軒你聰明!”
兩個人又把剩下的東西敲定,尚浩軒說道:“先和張子枚接觸一下。”
“我的號碼說不定張子枚已經知道了。”蔣欣然苦笑。
“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說著,拿出了一個手機。“給。”
“你知道盛湛不接招?”蔣欣然瞪大了眼睛。
“我這也是有備無患。”尚浩軒語氣輕柔的哄道:“好了,沒有事前知會你是我的不是,可是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幹正事了?嗯?”說著,將手機塞到了蔣欣然的手裏。“你不要有顧慮,手機卡我辦的臨時的,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的。”
聽尚浩軒這麼一說,不安穩的心也定了下來,蔣欣然拿起手機,編輯短信,輸入了張子枚的手機號碼,直到出現發送成功的字樣,蔣欣然輕舒了口氣。
盛氏集團內,張子枚正在查看招標會方案,發了好一頓火氣,拿起圖紙甩到了設計人員的身上,說道:“你這是弄的什麼鬼啊!不想幹的就給我滾蛋!”
設計人員一句話都不敢說,立在辦公桌前裝木頭。
“還愣在這裏幹什麼?給我滾出去!”
設計人員趕緊撿起散落一地的圖紙,忙不迭的跑了。
張子枚還不解氣,順手撈起桌子上的擺件,一股腦的全扔在了牆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站在門外的蘇振東皺著眉頭,問驚魂未定的秘書,道:“子枚這是怎麼了?”
“蘇董,您還是進去勸勸張董吧!”秘書說道:“張董不滿意這次的招標會方案,正在裏麵發火呢!”
邁出的半隻腳硬生生的轉了回來,蘇振東想了想,在裏麵砰砰撞擊聲停了之後,這才打開了張子枚的辦公室的大門,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地的狼藉。
“什麼事兒,值得你發這麼大的火氣。”蘇振東在地上艱難的前進,好不容易避開那些碎片走到了張子枚的辦公桌前,問道。
“你還說呢!”張子枚剛壓下的火氣又蹭的上來了,道:“若不是你那個好女兒,我至於這麼被動嗎?!”
“這和輕兒有什麼關係?”蘇振東失笑。雖然他也不喜這個前妻所生的女兒,但是這種無中生有的方式還是讓他說了一句公道話。
“你還護著她!”張子枚蹭的從椅子上沾了起來,道:“若不是你的好女兒嫁給了薄錦譽之後,湛兒至於被整個上流圈子當成笑話嗎,若不是你的好女兒,湛兒至於現在還躺在醫院裏嗎,若不是你的好女兒,這次的招標會我們就不會這麼費時費力!”
說到最後,蘇輕怎麼看怎麼罪無可赦,而最大的受害人就是張子枚和盛湛!
“這次的招標會,不是招標方製定的規則嗎,和蘇輕有什麼關係?”蘇振東也被說急了,皺起了眉頭。
“你還說呢?不就是薄錦譽得罪了先前的地皮持有商那個姓胡的豬頭,這才惹來了一身騷!”張子枚說道:“明明可以各家分力的事兒,到了最後,卻是一家獨大!”
“地皮競標,價高者得,薄錦譽不會這麼沒腦子吧?”
“所以,弄了一個什麼設計招標方案聽證會,還讓政府部門插手,想偷工減料都不行!”
張子枚怒氣衝衝,恨不能直接衝到薄錦譽的集團和他幹上,新仇舊恨一起結算!
蘇振東連忙安撫道:“你也別著急,說不定他們的招標方案還不如我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