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安全通道的門,任子萱說道:“我終於知道蘇輕在哪裏了!”
“老大跟你說的?”歐一鳴吃驚道。
“不是。”一提到薄錦譽,蘇輕的肩膀就塌了下來,泄氣道:“就算是咱們兩個人的膽子加起來,我也不敢去問薄少蘇輕的下落啊!”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歐一鳴說道。
“我那麼青春貌美,雙商高超,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任子萱說道:“叫我一聲小仙女聽聽。”
“還請仙姑指點迷津。”歐一鳴相當上道的說道。
“你忘了薄少肚子裏的蛔蟲,顧宸了嗎?”任子萱洋洋得意的說道。
“子萱,你果然聰明啊,就是這個外號千萬別讓他知道。”
“雖然我們知道了蘇輕在什麼地方,但是還是不清楚她現在怎麼樣啊?”任子萱愁容滿麵。
歐一鳴想了想,還是準備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任子萱,說道:“子萱,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激動。”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的反應?”任子萱像看著傻子一樣看著歐一鳴。
是因為我大約能想象的到吧。歐一鳴苦笑,慢慢的說道:“關於蘇輕,她已經被停薪留職了。”
“什麼?”任子萱當即跳了起來,喊道:“這是什麼意思?”
“噓!我的小姑奶奶,你輕點行嗎?”歐一鳴捂住了任子萱的嘴巴。
“唔唔唔!”放開我!
歐一鳴說道:“你答應我小聲點,我就放開。”
“恩恩。”
歐一鳴剛一放開任子萱的嘴巴,就聽到任子萱嘰裏咕嚕的說道:“薄少這不是分明在說蘇輕是泄露設計圖紙的罪魁禍首嗎!”
“老大也挺難做的。”歐一鳴忍不住說了一句。
“他難做?”任子萱說道:“就算到了最後洗刷了清白又怎麼樣?蘇輕還是頂著嫌疑人的帽子,你讓她怎麼辦?”
“所以,薄少對外宣稱蘇輕休假去了嗎?”歐一鳴歎氣道。
“我就知道,一出事就休假什麼的果然不正常!不行,我要去見蘇輕!”任子萱看著歐一鳴說道:“你給我想辦法!”
知道薄錦譽不好惹就讓他上?歐一鳴苦哈哈的說道:“我就是個工兵啊工兵,專門挖雷的那種。”
正在自怨自艾,歐一鳴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頓時愣在當場。
任子萱湊上去看,好奇的問道,“是誰的電話?”
歐一鳴生無可戀道:“司令。”
聽到這裏,躲在外麵的蔣欣然嘴角溢出得意的笑來,轉身朝著尚浩軒的辦公室走去,一進去就笑著將雙手掛在了尚浩軒的脖子上。
“有什麼事兒值得你這麼高興?”尚浩軒的雙手在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流連,邊笑著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這麼高興?”蔣欣然驚訝道:“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不成?”
“這可不敢當。”尚浩軒笑著說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你的肚子裏的蛔蟲,你隻要知道,你的喜怒哀樂都瞞不過我的眼睛就對了。”
蔣欣然咯咯笑道:“浩軒,怎麼辦,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眼看著事情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尚浩軒識相的轉移話題,說道:“說吧,是什麼事兒,i讓你這麼高興。”
“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說出來,也讓我高興高興嘛!”
“蘇輕被停薪留職了!”
“就這事兒?”
“對啊,難道不值得我們慶祝一下嗎?”蔣欣然在他的肩膀上蹭蹭。
“你也太容易滿足了。若是哪天薄錦譽和蘇輕離婚了,你不得樂死啊!”尚浩軒刮了蔣欣然的鼻子,說道。
“都停薪留職了,離婚還會遠嗎?”蔣欣然不以為意道:“再說了,我可是剛接到張子枚的消息,據說,在會場上,薄錦譽恨不能撕了蘇輕呢!”
見她說的這麼起勁,尚浩軒不欲跟他唱反調,笑著走到了辦公桌前,倒了兩杯葡萄酒,遞給了蔣欣然一杯,說道:“的確是大塊人心”,在蔣欣然的玻璃杯上輕輕一碰,尚浩軒說道:“幹!”
率先幹了那杯葡萄酒。
蔣欣然也學著尚浩軒的樣子仰頭幹了,滿足的說道:“什麼牌子的紅酒,怎麼格外的香醇?”這個時候,別說是人見人愛的紅酒了,就算杯子裏裝的是普通的純淨水,蔣欣然也能喝出蜂王漿的味道來。
尚浩軒也不說破,道:“既然喜歡,就多喝一點,就當是提前慶祝了。”
尚浩軒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雖然,蘇輕已經被停薪留職,但是我們不確定,這是不是薄錦譽的心血來潮一時義憤呢?”
“你的意思是?”
“你不是想讓她徹底消失嗎?與其讓薄錦譽舍不得割舍,還不如……”尚浩軒俯身在蔣欣然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