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蘇輕一個哆嗦,撫著胸膛說道:“拜托!任小姐,我要是被嚇死了,你會負責嗎?”
“喪葬費一手全包,怎麼樣?”
蘇輕翻了個白眼,說道:“墓地呢?”
任子萱一想到那高昂的墓地價格,沉吟了不到一秒,道:“那算了,輕兒必定是長命百歲的!”
“牆頭草!”蘇輕笑著搖頭。剛說完,就看見,任子萱奸笑著向她靠近,有些疑惑道:“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
任子萱嘿嘿笑道:“看你氣色紅潤,說,是不是和薄少和好了?”
蘇輕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以示回答。
“難道是我猜錯了?”不能啊,雖然隻經過了一夜,可是蘇輕這氣色就是天差地別啊!她還以為蘇輕就此走向康莊大道了呢!
“我讓你稍的東西呢?”蘇輕問道。
任子萱癟嘴,從坤包裏掏出一個小瓶來,發出嘩啦啦的聲響。“處方藥,沒法買,隻好偷我媽的了。”
蘇輕打開瓶蓋看了一眼,兩顆白色的小藥片安靜的躺在瓶底。
任子萱小心的覷著蘇輕的臉色,生怕她會不高興,道:“額,輕兒我看你還是去看看醫生比較好!”
“心病。”蘇輕將瓶蓋扣上了,說道:“醫生也隻能治愈表麵上的傷痕。”見任子萱實在是太過於擔心,蘇輕笑道:“別為我擔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任子萱捉住蘇輕的手,說道:“你一定要好好的!”
反手輕輕的在任子萱的手上拍了怕,蘇輕笑著說道:“我會的!”她掀開毯子坐了起來,笑著說道:“我們下去吧,要不然樓下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呢!”
任子萱撇了撇嘴巴說道:“頂多就是歐一鳴挨削白!”每次都被薄錦譽和慕笙歌聯手擠兌,她實在是不想看自己男朋友那丟臉的模樣啊!
蘇輕輕笑,拉著任子萱就下了樓。
果然,樓下和任子萱想的差不多,基本上就是一邊倒的形勢,歐一鳴在那邊哀嚎“遇人不淑”、“割袍斷義,”任子萱掩麵。
“啊!”歐一鳴大叫,“看看這是誰來了!”
眾人齊刷刷的看著樓梯,就見蘇輕和任子萱走了下來。慕笙歌眼神微動,隨即恢複成平日的樣子,笑著站起來和蘇輕打招呼,說道:“好久不見。”
“喂喂喂,哪裏是好久不見啊,”歐一鳴跑過來拆台,說道:“那天的股東大會上……唔!”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任子萱上前一把捂住了嘴巴,幹笑道:“那個,歐一鳴把腦子放在家裏了,你們繼續啊!”
說著,拖著歐一鳴就到了沙發的另一頭,遠遠地觀望。
薄錦譽將手中的雜誌放在了茶幾上,抬頭道:“中午在這裏吃飯吧!”
此言一出,歐一鳴隻覺得自己的肚子開始咕嚕嚕的響了起來,奮力巴拉下任子萱悟在他嘴巴上的手,道:“好啊好啊!”
薄錦譽又將視線轉向了慕笙歌,慕笙歌笑著說道:“卻之不恭。”
“想吃就是想吃,拽什麼文嘛。”歐一鳴不滿的嘟囔著,轉頭對任子萱小聲的嘀咕,道:“明明我說的是大家想要表達的意思,為什麼你捂住我的,不去悟慕笙歌的!”
任子萱白了歐一鳴一眼,說道:“慕少是在回應主人的話,是禮貌,你是像專門來蹭飯的!”
歐一名默默的背過身去,不服氣的嘟囔道:“你這是差別待遇!”想了想,又轉過身來,一臉悲憤的看著任子萱。
任子萱一臉莫名,道:“怎麼了?”
“說!”歐一鳴說道:“你是不是想爬牆?”
“……….我不想爬牆,我隻想打你!”任子萱歎了口氣,想著,當初自己的眼睛是被眼屎糊了才會看上這個渾身都是戲的家夥的吧!
渾身都是戲的歐一鳴渾然不覺,仍是被拋棄的怨夫樣子,哀怨的扯著任子萱的裙角,道:“你既然奪去了人家的清白,就要對人家負責!”
話音剛落,薄錦譽、慕笙歌一臉同情的看著任子萱,而蘇輕則是恍然大悟。
任子萱倏地站起身來,歐一鳴不察,差點從沙發上翻了下來,驚愕的看著任子萱說道:“你幹嘛去?”
任子萱微笑,道:“回公司!”辦公桌上的那一堆報表和歐一鳴一比,顯得無比可愛,任子萱迫不及待的想去“臨幸”它們了!
薄錦譽欣慰的點頭,有任子萱這樣的員工簡直就是公司之幸啊!
歐一鳴趕緊跟了上去,經過薄錦譽身後時,吼道:“加薪!”
“需要我提醒你嗎,歐先生。”薄錦譽說道:“你到公司還不到半年,存在值基本為零,我想知道你為公司的貢獻是什麼,值得我們為你加薪?”
歐一鳴眼珠子轉了轉,道:“作為你公司最勤勞的員工的堅強後盾。”
任子萱看了過來,歐一鳴的腰板挺得更直。
“那我為什麼不直接給公司最勤勞的員工加薪呢?”薄錦譽嗤笑道:“更何況,我記得,你們還沒有領證,得不到法律的承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