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雖然不想和薄母懟起來,聽到她不客氣的語氣,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麵無表情的說道:“買不買藥是每個人的自由吧?要是去買個避孕藥都要牽涉到臉皮的問題,那麼,這世界上的大多數生產避孕藥的企業不就倒閉了嗎?”
“你這是什麼態度!”薄母拍桌子!
蘇輕絲毫不懼,目光坦然的看著薄母,說道:“今天我回到這裏,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製造新的問題的。難道不是嗎?”
薄母眯起了眼睛,難得沒有說話。
蘇輕暗中舒了口氣,手心已經滲出了冷汗。薄錦譽的手始終和蘇輕的手交握在一起,自然是將蘇輕的反應看到了心裏。現在的他不能說話,隻好握緊了蘇輕的手。
蘇輕朝他微微一笑。
蘇輕繼續說道:“但是,我從來沒有吃過避孕藥!”
“你說什麼?”薄母訝然。“為什麼當初你不說?”
蘇輕說道:“出現在我房間的少了一半的避孕藥,那的確是我買的,就算我當時說了又怎麼樣呢,隻是在自己的身上多一張騙子的標簽罷了。”
如果細看,就不難發現,從蘇輕眼中閃過的一抹悲傷之色。
薄錦雪一慌,若是薄母相信了蘇輕的說辭那就前功盡棄了。她叫了起來,說道:“這不可能!”
蘇輕有些奇怪的看著薄錦雪,從一開始的相信,狐疑慢慢的襲上了蘇輕的心頭。她慢慢的說了兩個字:“牛奶!”
薄母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蘇輕,不滿的說道:“有話就直說!”
“您不明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有人明白就行了。”蘇輕緊緊的盯著薄錦雪說道:“你說是吧,雪兒小姐?”
“這和雪兒什麼關係?”薄母說道:“我們現在說的是你的問題!蘇輕,不要妄想轉移話題,對我來說,這根本不起作用!”
薄錦雪故作鎮定的看著蘇輕說道:“蘇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薄錦譽也看著蘇輕。
蘇輕說道:“那好,我們就吧事情經過好好的捋一捋。我到了薄宅居住之後,雪兒小姐不久之後也搬了過來。”
“那又如何?”薄錦雪還以為蘇輕要說些什麼,沒想到竟是在翻些舊賬,心下頓時安了下來,說道:“這是我的家,我搬進來是理所當然的吧?”
“你搬進來是理所當然的,但是,”蘇輕看著從廚房裏麵正在走出來的褔嬸,說道:“褔嬸自從來了之後,每天都會給我端一杯牛奶過來。”
“蘇姐姐,你要是想要推卸責任,也不能在我和褔嬸身上潑髒水啊!”薄錦雪的大眼裏瞬間蒙上了一層霧氣,盈盈的看向薄母,說道:“媽咪,褔嬸是真的好心,她是想對蘇姐姐好點啊!”
褔嬸聽到之後,沾著水汽的手都沒擦就走了過來,說道:“太太!我在這個家裏已經二十多年了,小姐都是我看大的,我怎麼可能會做那麼喪盡天良的事兒呢!”
薄母怒道:“胡鬧!蘇輕,你有證據嗎?”
“沒有。”蘇輕還是很淡然。
薄錦雪和褔嬸徹底放下了心,見薄母臉上怒氣難平,褔嬸帶著些淒苦,說道:“蘇小姐,就算我平時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也不能說我在牛奶裏給你放避孕藥啊!”暗地裏說蘇輕借題發作。
薄母聽了褔嬸的話之後,果然眉頭皺的更深了。
正要發作,就聽到蘇輕說道:“褔嬸,誰說你在牛奶裏下避孕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