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收買公司的董事,放任尚浩軒為所欲為,侵犯公司資產,出賣公司情報,這些都有可能,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薄錦譽悠閑地在椅子上坐下來,捉住了蘇輕有些涼意的手,慢悠悠的說道。
“可是,可是……”張董事可是了半天,也沒有可是個所以然來,蘇輕有些憐憫的看著張董事,把他的話給順了下來,
“張董是不是想說,我消失了六年,為什麼還擁有公司的股份?”
張董事像是遇到救世主一般,甚至有些可憐的朝蘇輕點了點頭。
蘇輕有些無語,要是曆史上的篡位朝臣都像張董事這樣的話,皇帝應該很欣慰的吧,省了多少事兒啊!
“啊!”蘇輕輕呼,原來是薄錦譽握緊了她的手,在她耳邊說道:“回去再和你討論討論這個問題。”
蘇輕無言的看著薄錦譽,特別想說,大哥,你真的不需要去看醫生麼,這簡直就是神經病的前奏啊!
張董事不知道一個“愚蠢”的標簽已經落到了他的腦袋上,還在等著薄錦譽的解釋。
見蘇輕隱隱有了不耐煩的跡象,薄錦譽終於將目光放回了張董事的身上,有些懶洋洋的說道:“在我和輕兒結婚的那一刻起,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了。”
在蘇輕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將公司的股權轉到了她的名下,沒想到竟是在這一刻發揮了作用。
張董事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胸口不斷起伏,眼見要厥過去。蘇輕看的膽戰心驚,屏住了呼吸,拽了拽薄錦譽的袖子,說道:“要不要叫救護車?”
“我更希望替他打殯儀館的電話。”見蘇輕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薄錦譽揉了揉眉頭,說道:“我開玩笑的!”
“給殯儀館打電話還浪費錢呢!”歐一鳴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冷冷的說道:“一定要用張董事的手機打!”
不知道是不是經受了太大的打擊,張董事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喝下不知道第幾杯咖啡的邢戰伸出腦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還沒解決嗎?”
“你在我這兒,差點被供起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薄錦譽不理會張董事,聞聲轉頭說道。
邢戰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說道:“就為了你一個盜取公司機密,侵吞公司資產的案子,我耗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你知道這是對公共資產的極大浪費啊。”
尚浩軒站起身來,倒也光棍,說道:“我跟你走!”
眼看著身後的警察上前將尚浩軒拷上,邢戰說道:“不是說兩個嗎?這才一個。”
“還有一個,那就得問他了。”薄錦譽看向尚浩軒說道。
“在這個公司裏,這麼厭惡蘇輕的人,以薄少的聰明才智還猜不出來是誰嗎?”尚浩軒冷笑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歐一鳴率先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擼起袖子說道:“老子揍你個殘廢你信不信?!”
“那好啊,很快,就會有一張法院的傳票送到你的手裏了。”尚浩軒無所謂的說道。
“你……!”歐一鳴捏緊了手中的拳頭,卻被慕笙歌給拉住。“慕少,你別攔著我!今天他要是能豎著走出這個門,我就不姓歐!”
“你姓什麼我管不著,他都快去監獄裏接受新的社會教育了,還用得著你動手嗎?”慕笙歌淡然的開口。然後看了一眼尚浩軒,說道:“尚總,如果你想臨死再拉個墊背的,我勸你還是歇了這個心思吧,為了你能在監獄裏過得更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