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真是離潑婦不遠了。”說完這句話,蘇輕再也不理會蔣欣然,徑直的走到了薄錦雪的麵前,說道:“你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我弄過來,不會隻是想看我和蔣欣然之間的恩怨情仇吧?”
“不是。”
“也對,我想你也不會這麼閑。”蘇輕苦笑,“那總得告訴我原因吧?”
幾個人大冬天的在外麵聊天,是有多想感冒啊!
“我…….”
“等一下!”蘇輕打斷了薄錦雪的說話,臉上不怎麼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請問你的發言,長嗎?”
“這很重要嗎?”被打斷說話的薄錦雪臉色也不好看,死死地盯著蘇輕。
“很重要。”蘇輕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這關係到我會不會被凍死在這裏。”
一說凍死這個話題,薄錦雪也覺得刮在身上的風有點冷。褔嬸上前一步,說道:“小姐,我們還是到那邊那個房子去避避風吧?”
薄錦雪點了點頭,蘇輕歡呼一聲,率先朝房子奔去。不是她不夠意思,外麵實在是太冷了啊喂!
褔嬸想要跟上去,卻被薄錦雪製止,說道:“放心吧,她跑不了的!”
一行三個人遠遠地追在了蘇輕的身後,到了房子裏麵,蘇輕早就跳上了床,用僅有的一床破毯子裹了個嚴嚴實實。
蘇輕看著薄錦雪那纖細的風一吹就倒的單薄的小身板,有點於心不忍,掀開破毯子的一角,說道:“你要不也來毯子裏躲躲?”
薄錦雪嫌棄的看了一眼毯子上麵粘到的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色塊,嫌棄的牛過了頭。
這熊孩子…….蘇輕默默的又將毯子裹緊了。
褔嬸善於在困境中找到一切可用的東西,不知道她從哪裏巴拉出來了一把掃把,揮了兩下,一塊幹淨的地方就出現了,看來,褔嬸準備的東西也比較齊全,把一件大衣裹住了薄錦雪,然後,站在她身後。
“你為什麼選了這麼個鬼地方?”蘇輕等她們收拾完,幽幽的說道。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也虧得她們能找到這麼奇葩的地方。
要不是遠遠地能看到天際線那邊A城的標誌性建築物,蘇輕都要以為,她被人給擼城外來了!
“難道是怕我跑了?”蘇輕見她們不回答,自己猜測道:“你們多心了啊,你要是把我放在五星級酒店裏,我非但不跑,還老老實實的蹲在那裏,不會拖你們後腿的!”
“為什麼?”薄錦雪問道。
“你們解救了我啊!”蘇輕感歎道。
蔣欣然和褔嬸不可思議的看著蘇輕,好像她的腦袋上長出了兩隻角一樣,腦子裏不約而同的閃過一個念頭:不會是傻了吧?
隻有薄錦雪瞬間了解了蘇輕的企圖,說道:“因為你逃脫了婚禮準備計劃?”
蘇輕一副“你懂我”的表情。
薄錦雪無言以對,看著蘇輕那一副無辜的樣子,一股怒氣猛然的湧了上來,喊道:“你為什麼要這麼想,你知道有多少女人做夢也要想嫁給錦譽嗎?憑什麼你可以,我就不可以?!為什麼?”
“果然,你是為了薄錦譽才把我弄到這裏來的。”蘇輕看著薄錦雪,說道。“蔣欣然偷走了我的設計圖紙,想必是你給了她備份鑰匙吧?”
蔣欣然和尚浩軒同屬於市場開發部,雖然蔣欣然天天往頂樓的總裁辦公室跑動,但是還至於知道蘇輕抽屜的鑰匙所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將蘇輕的鑰匙給了蔣欣然,再由蔣欣然和尚浩軒將設計圖紙賣給了盛世集團。
“我不承認。”薄錦雪淡淡的說道。
“你不承認我還是沒辦法。”蘇輕表情淡然的說道:“其實,今天若是蔣欣然不出現的話,我是不會把那兩件事情聯係起來的。因為畢竟沒有跡象,或者說是證據表明你參與了那件事情。而你,卻偏偏讓蔣欣然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是不是已經篤定,沒有人過來救我?”
“哦。”蔣欣然看著薄錦雪說道:“原來是你給了我蘇輕抽屜上的鑰匙!ZK集團可是薄家的產業,你通過我和尚浩軒的手把設計圖紙泄露出去,對你有什麼好處?!”她不是沒有猜測過幕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每一個人,包括薄錦雪的嫌疑都在消失。
“你說你腦子不夠用,摻和進來幹什麼啊?”蘇輕都想歎息了,在蔣欣然發火之前,盯著薄錦雪的眼睛說道:“對薄錦雪來說,ZK集團也好,薄家也罷,都不如一個薄錦譽來的重要!”
薄錦雪抬起頭,看著蘇輕,說道:“你繼續說下去。”
“顯而易見,”蘇輕放鬆的靠在了牆上,“商場的設計圖是我一手負責的,隻要設計圖紙泄露,我就是第一責任人,再加上我是薄錦譽的妻子這個身份的加持,有些想要看薄錦譽的笑話的人,比如說董事會的張董事之流,肯定會拿這件事情來做文章。這樣以來,薄錦譽想要抱住我也是有心無力的,隻好先停我的職,再謀他途。”
“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