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有幾架私人飛機在京都機場停著,幹爺如果要用的話隨時都可以,但是幹爺現在的身體狀態已經不能適應長時間的高空飛行了。在之前就已經重金聘請過國外的專家到京都,借著京都最好的醫院和機器給幹爺做了檢查,但是並沒有查出來什麼重要的疾病。
隻是說年輕時候的毛病在犯,加上一些老年人常有的老年病,各器官功能逐漸退化,身體免疫力和抵抗力降低。高血壓和風濕隻能慢慢調理,不過至少現在幹爺的神誌還是異常的清醒,隻是嗜睡而已,年輕時不注意身體,現在老了有再多的錢也沒有,這是錢也買不回來的東西。
一行二十多輛悍馬在路上是很吸引人的眼光,但是看著緊閉的不透明的車窗,也都知道這些人不太好惹。一路上也沒有李源想的那樣,在半路上忽然衝出一輛大卡車攔著,接下來就是幾十號人拿著刀衝出來,孫力不會那麼蠢,要真是這麼做了,直接就定性為恐怖事件了,秦常和劉榮也不會裝聾作啞。
到了翡翠山,山道上的人也知道車上的人是誰,並沒有把我們給攔住,直接讓我們進了山道。車輛太多,隻有我們的這輛車和李源的七八個心腹人手跟著我們翡翠園,我從車上被李源和他的手下扶了下來,王叔已經得到了消息站在一邊的等著我,看著我被人給扶下來的樣子臉色冷峻,我還是第一次看著他的這幅樣子。
“還好二少完完整整的回來了,要是有什麼差池,老爺攔著我我也要砍你一隻手。”王叔走了過來,從李源的手中把我接了過來,李源跟在我們後麵沒敢說話,一物降一物,他總是感覺這個王叔是天克著他。
我笑著握著王叔滿是老人斑的手說道:“不管李源的事,是我自大了,沒想到還有個劉海龍在上麵。”王叔隻是皺著眉頭吩咐下人去把翡翠園的醫生給請過來,直接把我扶去了我的房間,讓人脫掉了我的衣服褲子重新把我腰上綁的亂七八糟的紗布給撿開,王叔皺著眉頭看著腰上被針線縫的扭扭歪歪的傷口說道:“這誰弄的?”
“一個叫陳蕾蕾還有一個叫伍琪的小姑娘,昨晚上算是救了我一命,家裏在上元區做生意的。”聽著我這麼說,王叔點了點頭,有些話點到就好,名字記住了,有什麼事情以後都會記住,在她們家有大事的時候,王家總會出麵來還這一條命。
王叔伸手在我的腳踝上按了按,腳踝上已經腫的老大,按下去就是一個白色的凹坑,過一會才能複位上來。因為過了一晚上還沒有複位,陳蕾蕾和伍琪還有陳翔肯定不會懂這種東西,王叔皺著眉頭對著站在我身邊的醫生說道:“重新處理一遍二少身上的傷口,腳上的扭傷也處理好。”
醫生點了點頭,直接就把我腰上已經縫合的傷口線給剪開,王叔看著我說道:“二少你先休息,我先去告訴老爺,大少早上就已經過來了。”我點了點頭,醫生在我背上的動作我就當做沒發生一樣,之前受過的傷過來去了,現在這在忍受的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