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天這下倒也不慌了,反正冷清不管說什麼都沒有證據支持。她之所以氣憤就是因為她隻能把自己的猜測講給大家聽,但猜測終歸隻是猜測,它什麼都不代表。
“隨你怎麼講,你想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給我,我是不會認的。你不過是想要霸占冷家的家產,我怎麼可能讓你稱心如意呢?隻要我在一天,你就休想!”
冷傲天斬釘截鐵地說道,若是不知道真相的人看到他這副樣子,說不定還真的把他當成正義之士了呢。
“是不是莫須有的罪名,你自己再清楚不過了。等到我師傅把豐叔的病給醫好之後,我看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冷清的這句話確實說到了冷傲天最擔心的問題,若是豐叔醒了,他就再也沒有翻身地餘地了。可是,他還是不能自亂陣腳,於是便又追加了一句。
“你說的對,但那也要看豐叔體內的毒有沒有辦法被解除啊!我也希望能解除,這樣豐叔就可以開口指證你了,我真是盼望那一天可以早一點到來。”
冷傲天看著張文清凝重的表情,心裏忽然有了些底。看來他還是被難住了,若是真的那麼容易就萌被醫治,他可不會是現在這副樣子。他倒要看看,張文清還能有什麼法子。如果最後醫不好豐叔,他又能說什麼話為自己辯解。
“希望你是真的盼望,別等到豐叔真的恢複了健康,你就害怕了。”
冷清憤憤地說道,她真是受不了冷傲天這副假仁假義的樣子。
冷傲天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豐叔,本來他不看就還好,一看整個人都嚇了一跳。因為豐叔除了中途看了冷清和張文清兩眼之外,其他時間就一直盯著他,而且是那種憤怒且充滿怨念的樣子。就好像隻要他能恢複行動力,他就會第一時間掐死冷傲天一樣。
豐叔的眼神讓冷傲天感覺到背脊發涼,他終究是做了虧心事的人,可是受不了這個。
張文清一心一意地為豐叔診斷著,除了號脈,中醫還講究望聞問切。在這個時候,問自是可以免去了,但觀察一下豐叔現階段的狀態還是很有必要的。
“豐年兄中毒時間有些久,隻怕毒素已經侵蝕骨髓,很難痊愈。”
張文清的話讓冷傲天鬆了一口氣,可張文清的話才說到一半而已,他還故意留了半句。
“不過,想要幫助豐年兄解讀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隻不過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你是想要拖延時間嗎?算了吧,你還是不要在這裏故弄玄虛了!”
冷傲天急忙打斷,生怕他再說出什麼自己不愛聽的話來。
“這不是故弄玄虛,我需要的時間也不是很久。比起讓豐年兄一直病著,還不如讓他趁著現在試一試。萬一我的方法有效,他也可以免去餘生一直躺在床上的悲慘命運。冷傲天,你口口聲聲說敬重豐年兄,難道你忍心看著他這樣度過餘生嗎?”
張文清的質問讓冷傲天有些緊張,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當然不能說是了。
“好好,你最好能把豐叔的病醫治好,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等下會給豐年兄熬一些藥,等到他服用之後便會一直沉睡。如果藥產生了效果,他大概會在半夜一點到三點之間吐出毒血恢複健康。所以,明天一早你們就可以驗證,我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張文清究竟是不是個騙子。”
張文清雖然話說得十分保守,可冷傲天還是隱約感覺到了他的胸有成竹。這可有些糟糕,萬一張文清真的把豐叔給醫治好了,他之前做的一切努力不是前功盡棄了嗎?不行,他一定要在豐叔醒來之前就結束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