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被血染紅的寧蒗拖著疲倦的身體搖搖晃晃的來到了納蘭府上。輕輕的咳嗽一聲都有一絲血絲從口中溢出。看來這這次的傷是真的傷的挺重的。不過,寧蒗倒是沒有任何責怪寧雪的意思,畢竟是自己對不起她在先,那一天發生的事情,都隻怪自己太過的任性。
寧蒗想起拿起懷裏的發辮,楞了一秒。隨後瑤瑤頭自言道:“沒想道自己一時的誇讚,到讓著丫頭當真了。”
“話說,寧雪。你這短頭發看起來倒是像我們男孩子一樣,都沒有女人味了,你要是留著長頭發,肯定很好看,不然你怎麼找夫君呀?”
“寧蒗哥哥,你說我留長頭發是會很好看麼?”
“嗯嗯,差不多是這樣!”
“哦~”
這番對話,倒是自己和寧雪練武後休息時,自己一時無聊所說的。現在想起寧雪當時的表情。寧蒗一陣搖頭。
“哎!”
寧蒗想起自己這麼一句玩笑話,沒想到寧雪真的當真了。現在想想也不知當時的自己為什麼會說那樣的的話。
寧蒗捂著傷口,左手慢慢的抬起,輕叩了幾下納蘭府門上的手環。清脆的聲音,引起了府裏麵的人注意。
...
“一片冰心在玉壺”
嫣然在自己的房間裏,輕輕的念著詩句。殊不知,早上出去的寧蒗已是滿是傷痕的出現在自己家的門院裏。
嫣然想象著詩句的描寫的美好畫麵。“冰心在玉壺”多麼純潔的人呀。
“然兒,還在讀書麼?”在嫣然沉浸時,一句輕柔的聲音突然的想起。
“父親有個消息要告訴你。”納蘭雄的站在嫣然閨房的門外,麵容有些不對的說道。
但納蘭雄知道寧蒗受著重傷來到自己家的府上,就知道要壞事了。自己的女兒也不知和這個叫寧蒗的人有什麼關係。僅僅是結拜上的妹妹和哥哥的關係麼?
“爹,有什麼事情麼?”嫣然聽到父親的聲音,放下了手裏的書本,打開門來,看見納蘭雄一臉的嚴肅,開口問道。
女人的直覺讓嫣然突兀的問道:“是不是寧蒗出事了?”當嫣然說出這話時,看見自己父親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知道自己說對了。
“他人呢?爹,帶我去看看!”嫣然紅著眼,看著自己的父親,懇求道。
納蘭雄沒有知道自己的女兒竟然猜的這麼得準。摟過嫣然,大手拍在嫣然的頭上,安慰道:“這小子肯定是打架來的。弄得自己受了一些刀傷。現在已近安排在一間空房找大夫去治療去了。”
“爹,帶我去!”嫣然抬頭看著自己的父親的眼睛。
“好!”納蘭雄看著自己的女兒這般的眼神,點點頭道。
這小子也不知哪來的,竟然讓自己女兒這般上心。那日看其武功的招數,倒是像...
納蘭雄心中也是難過。
帝國JUN神,哪敵的過心中的柔情!
納蘭雄大手牽著嫣然的小手。來到了寧蒗的房間。
屋內放著一盆又一盆的熱水,水裏全都是染紅的綁帶布。顯然這是從寧蒗傷口上擦拭換下來的。
嫣然看著躺在床上的寧蒗,紅著眼的嫣然終於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爹,怎麼會傷的那麼重?”嫣然掙脫了納蘭雄的大手。蹲在了地上,雙手抱著膝蓋,輕輕的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下午時,還是你燕叔聽見府門外有人敲門。可能虛弱的他連敲門的力氣都沒有了。還好你燕叔撲捉到了那麼一絲門環那清脆的聲音。你燕叔一打開門就看見這小子咧著嘴對你燕叔笑,不過隨即他就暈倒了。”納蘭雄說的這些也是李燕說給他聽得。說道寧蒗還咧著嘴對李燕笑納蘭雄就心裏罵了一句。“這算是開朗陽光的表現麼?”
“後來,你燕叔見這小子傷的挺重,就叫人過來抬起來到這房間來治療。”納蘭雄說完,看著嫣然。輕輕的逝去嫣然眼角的淚水,道:“沒事的,這小子命大,不會有事的。剛才治療時他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大夫弄傷口時,這小子竟然輕聲的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