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謙的話響在酒吧裏,卻叫其餘四個人不明其意。
“顏先生話是什麼意思,程諾聽不大明白?!”
程諾咬了咬唇,直視對上顏謙的目光,他本來對這個“哥哥”還有點好感,不過他剛剛的話……
“還是說,顏先生要把你外婆突發疾病去世的原因要怪在我身上了?”
顏謙沒說話,就這麼和程諾對視著。
“顏謙,你剛剛的話確實過分了。”
邵清有些不悅的看了眼顏謙,又想了想說道:“那時候,程諾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外婆的死你怎麼能這麼說?!”
顏謙不可置否,他無所謂道挑了挑眉,說道:“開個玩笑,清哥你要不要這麼當真?!”
顏謙轉身進到吧台裏麵,拿起桌上的調酒工具,對著程諾說道:“調一杯酒,算給你賠罪,有什麼想喝的?”
程諾不語,顏謙撇了撇嘴,手上不斷動作起來,不一會兒,一杯藍色的液體就擺在了吧台上。
“喏,我剛配出來的新品,你可是除了清哥之外第一個有幸嚐到的人。”
程諾看了一眼高腳杯裏的液體,伸手將杯拿了起來,小抿了一口,隨即便皺起了眉,可不一會兒,她又一副驚喜的樣子看著顏謙。
“這杯酒叫什麼名字?!”
“這酒入口苦澀,回味卻甘,甜後則又是微微地苦,幾次循環,最後慢慢平淡。苦盡甘來像極了人生,所有我叫它Enligutenment,寓意了悟。”
程諾仔細品味著嘴裏的餘香,也確實如顏謙所說,到最後嘴裏除了一絲絲的酒香,再也沒了別的味道。
程諾腦海中靈光一閃,連忙起身:“我先回去了,我好像找到了我要的靈感!”
還不等幾人說話,程諾轉身就邁著大步然後小跑出了酒吧。
邵可若和Henry在N國時就已經習慣了程諾這幅樣子,看到一旁摸不著頭腦的邵清和顏謙,一個捂嘴偷笑,一個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拍了拍邵清的肩膀,用著有些生疏的A國話說道:“你們不是有一句話叫……叫?!”
Henry撓了撓腦袋,那句話就在嘴邊,可他偏生就是說不出來,
邵可若見Henry的樣子,翻了個白眼,解釋道:“習慣成自然!”
“對對!習慣成……成自然!”
Henry磕磕巴巴的說出這句話,朝邵清露出了一個標準的八顆牙齒的笑容。
邵可若看到Henry的傻樣,不由得搖了搖腦袋。
她起身去吧台裏撈了一瓶隻有一點點酒精度數的果汁,喝了起來。
“呦,邵大小姐今天怎麼改喝這個了?”
顏謙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調侃道。
邵可若聞言先是偷偷看了一眼邵清,發現他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可眼裏的寒意卻讓她一抖,她連忙轉頭,梗著脖子說道:“本小姐我一直都是喝這個的好不好!顏謙你別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顏謙翻了個白眼,不屑的切了一聲。
邵可若悄悄的看了眼邵清,見他沒有再看自己,鬆了一口氣,回頭給了顏謙一個眼刀。
邵清陪著Henry聊了一會兒,就起身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公司還有些事,若若你是在這兒,還是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