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裏突然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顧以言心中一慌,也顧不得程諾在裏麵洗澡,一把撞開了衛生間的門,衝了進去。
程諾聽到聲音驚訝的回頭看著衝進來的顧以言,結巴的說道:“你……幹嘛?”
顧以言一手握著門把手,看著程諾手中剛剛撿起的洗發水的瓶子,有些發愣。
“你……剛剛聽見我說的話了嗎?”
程諾拉過浴巾將自己裹在裏麵,疑惑的看著顧以言,搖了搖頭道:“剛剛水聲有點大,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吧。”
顧以言站直了身子,摸了摸鼻尖說道:“沒什麼,沒聽見就算了,你先洗澡吧。”
顧以言在程諾迷茫的眼神中退了出去,帶上了衛生間的門。
顧以言倚靠在衛生間旁邊的牆上,手捂著眼睛,卻可以看見他泛著紅的耳尖。
等程諾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顧以言早就恢複了常態坐在沙發上,一隻手逗弄著仰躺在沙發上的巴洛克。
一人一狗看見程諾出來,都停下了動作,朝程諾看去。
“你早上也沒吃什麼,一起吃吧。”
顧以言起身走向餐桌,上麵是程諾從早茶店打包回來的早茶。
程諾點了點頭,回臥室換了身衣服坐到了顧以言身邊。
“她都跟你說什麼了?”
顧以言手裏拿著一個流沙包,狀似無意的問道。
程諾咬紅糖糕的動作一頓,糕點沒咬到,倒是咬到了嘴上的嫩肉。
程諾放下手中的紅糖糕,眼淚汪汪的捂著被咬破的嘴。
顧以言見此連忙將手中的流沙包放在盤裏,朝程諾走了過去。
他輕輕的將程諾的下顎抬起,順便將她的手也拉了下去,程諾掛著傷的嘴唇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感覺到顧以言輕淺的呼吸,程諾不禁慢慢放緩了呼吸劫走,甚至屏著氣等著顧以言的動作。
顧以言朝程諾的傷口吹了口氣,突然的刺痛感,讓程諾忍不住嘶了一聲。
還沒等她瞪向顧以言,她的唇就被顧以言含入了唇齒,程諾一把推開顧以言。
卻被顧以言抓住了推拒的手,再一次吻了上去,美名其曰:唾液有消毒的作用。
程諾睜著眼睛,看著麵前近在咫尺,和唇齒相依的顧以言,不禁軟化了心,也閉著眼睛,任其親吻。
感覺到程諾的放任,顧以言內心是抑製不住的激動,他從一開始的溫柔婉轉,到後來的狂熱咬舐,程諾一直都是被動的承受.
“程諾,我們結婚吧。”
程諾平緩著喘息的動作在顧以言話出來的那一瞬間停住,她瞪大了雙眼看著顧以言,小聲怯懦的低聲問道:“你……說什麼?”
顧以言手指微勾滑了一下程諾的鼻尖,在程諾的唇上又落下一吻說道:“嫁給我吧,程諾!讓我做你名正言順的男人!”
程諾一瞬間斂下了雙眸,掩住眼眶中猛然冒出的熱淚。
程諾沉默了良久,才囔著鼻子說道:“誰要答應你!哪有你這麼求婚的?戒指呢?鮮花呢?單膝跪地呢?”
程諾嘴上這麼說著,可臉上卻是不可抑製彎起的笑容。
“那你要不要答應我?”
顧以言和程諾額頭相抵,刻意壓低的聲線在程諾耳邊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