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邵清並沒有開口去問,隻是岔開這個話題說道:“既然這樣就不說他了,Avery這件事你怎麼看?”
程諾聞言眼神一縮,邵清並沒與錯過程諾那一瞬間的表情,然後輕聲一笑道:“果然你知道呢!”
程諾避開眼,沒有說話。
“他為你做到這份上,程諾,你究竟跟他說了什麼?”
邵清微微俯身貼間承諾,目光落在程諾有些難言的臉上,嘴角勾起的笑裏滿是興味。
“……我。”
程諾深呼一口氣,輕聲說道:“我說要離婚。”
邵清聞言楞了一下,然後緩神看著程諾,打量了一番說道:“你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真是不容易呢!”
邵清退回身子,靠在椅背上,清了清嗓子道:“他怎麼說?”
“……”
程諾沉默不語,也不看少卿,兀自合著眼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邵清斷過程諾梳妝鏡前的水,放到鼻尖聞了一聞,然後輕輕悄悄的放下,聲音輕的甚至沒有驚動程諾。
隻不過他抬起頭時,眼睛冷了一冷。
“程諾,你還記得就你答應過我什麼麼?”
程諾聞言一愣,慢慢睜開眼詫異的看著邵清道:“什麼?”
目光在觸及邵清偏冷的神色之後杭鍋一絲疑惑,卻在掠過梳妝桌上的水杯時,恍然。
她有些歉疚的低下頭輕聲道:“抱歉,但我……”
“哪來的?據我所知即使N國一向不是什麼管控嚴格的國家,但安眠藥這種東西也把控的很嚴吧!”
“……亨特醫生給的。”
程諾默默吐出了醫生的名字,而邵清聞言也不驚詫,隻是淡淡的看著程諾,手指敲打著桌麵說道:“我想聽實話,你應該知道這種謊言,我隻要給亨特打個電話就會被戳破。”
程諾聞言撇過了頭,開始了沉默。
邵清手指在玻璃杯上輕敲了一聲,發出一聲脆響。
程諾聞聲身體一震,好像想起了什麼。身體有些不住的發抖,雙手緊緊抓著床上的被褥,留下一個褶皺。
邵清歎了口氣,將這樣的程諾半摟在懷裏,帶著溫熱的手飛過程諾的頭頂給予她安慰。
“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呢?你應該知道就損你不說,他也會自己告訴我的!”
邵清眼神掃過程諾窗外地上一個黑影,無聲的勾了勾嘴角。
好久,程諾才從那種狀態中恢複正常,她慢慢脫離開邵清的懷抱說道:“對不起,但我答應過他。”
“你隻記得的你答應過他,可你也答應過我,不會私自碰安眠藥的。”
邵清隻是平淡的說出這句話,可卻更讓程諾感到身負愧疚。
程諾看著邵清的眼睛,笑了起來,裏麵既有著說不出的放鬆還有著道不明的依賴。
“我以為,上次若若的事之後,你就不會管我了!”
邵清聞言楞了一下,後又苦笑:“當時我確實很生氣,也確實不想管你,不過很可惜,我還是沒能管住自己。”
程諾靠著邵清,目光看向窗外,輕聲道:“要不是知道他的存在,我甚至都會以為你是不是喜歡我!”
邵清聞言,啞然失笑,手揉了揉程諾的頭發說道:“即使有他,我還是喜歡你,你們……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