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靠著椅子,等著和容漾一樣圓圓的杏眼看著顧以言問道。
顧以言摸了摸下巴,說道:“沒什麼想法,不過硬要說的話,也就是我顧以言看上的人,果真不是什麼池中之物!”
程諾聞言後翻了個白眼,看到一旁端著菜走過來的服務員動了動身子。
“不說那些了,先嚐嚐看,這是這裏很有名的冰點。”程諾夾起一塊蓮藕糕放進了容徵和容漾的盤子裏介紹道。
顧以言看了眼程諾已經放回原位的筷子,又看了眼自己空空如也的盤子,輕咳了兩聲,默默地而將自己的盤子朝程諾坐在的方向推了推。
程諾轉頭看了看,沒理會顧以言的動作,拿起筷子往容徵和容漾的盤子裏夾著菜品。
顧以言見程諾忽視自己的樣子,眸色暗了暗。
坐在兩人中間的容漾很明顯的感受到顧以言情緒變化,他看了看顧以言空空的盤子,二孩子和自己有些滿的盤子,默默地夾起程諾剛剛夾進盤中的菜房間顧以言的盤中。
“爸爸,你多吃點!”
顧以言聞聲看了眼容漾,和看向這麵的程諾,夾起盤中的藕片放進嘴裏。
一頓飯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過去了,飯後幾個人在蓮花池邊休息了一陣,動身去了蓮塢寺。
程諾牽著容漾走在寺院裏,聞著被風吹來的陣陣蓮花香,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不過有時候,有些人就是猝不及防的出席那,然後打亂你的好心情,比如現在,再比如這個站在程諾麵前的人。
“我覺得不管有什麼事,那天在咖啡店,我們也都說的差不多了吧!”
程諾皺著眉看著麵前的人,說道。
“是麼?”來人聞言反問道,目光從程諾的身上落到一旁的溶氧身上,神色晦暗。
程諾見此,將容漾忘自己的身後擋了一擋,對上來人的視線道:“袁歆,我們之間的額事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要把注意力打到我兒子身上,要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程諾怒目看著袁歆,話裏滿是威脅之意。
袁歆聞言倒也不生氣,隻是看著程諾笑出了聲。
“這孩子,是顧以言的?”
她的語氣中雖有疑問但更多的是確信。
程諾看著袁歆,冷聲道:“無論他是誰的孩子,也都與你無關!”
“程諾,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袁歆抱著臂看著程諾,語中滿是譏諷。
“我以為你雖然不是什麼聰明的女人,但也不至於會用這種方法綁住一個男人,不過現在看來,是我高估你了,你和以前那些女人沒什麼區別!”
程諾聞言毫不在意,隻是護著容漾在身後,慢悠悠的說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不過話又說回來,不管我怎麼樣,我和你們終歸是有區別的!
女人分三種,一種是拚命想爬上顧以言的床的,卻怎麼樣也人爬不上去的,比如你!
一種是爬上了顧以言的床,想爬上顧太太位子上的人,比如程欣!
一種是占著顧太太的位子,卻毫不在意的,比如我!”
程諾冷眼看著袁歆說道:“我跟你們不一樣,你們想要的,無非就是顧以言的心或者顧太太的位置,而我,兩樣都有。袁歆,你拿什麼和我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