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跟心愛的女人,進行一場心靈上的溝通,就被人給打擾了。
盡管打開了門,但是褚天宇的臉上卻沒有半分笑模樣。
若是平時,傭人們即便有天大的事情,在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都會能避則避。
然而,今天他打開門之後,傭人不僅沒跑,反而大呼出一口氣,道:“袁少爺不見了。”
聽到兒子不見的消息,袁清淺哪裏還裝的下去,當時就坐了起來,求著褚天宇去救她的兒子。
袁段辰跟他兒時的容貌相似,褚天宇看著就心生喜歡,哪裏會不去救他?
隻是,若是現在不借著孩子不見的事兒,要挾袁清淺說出孩子的身世,他這輩子估計都不會蔥她的小嘴兒裏聽到真話了。
袁清淺此時擔憂孩子的心切,根本就顧不上分析褚天宇對孩子的態度。
而且,她現在受困於此,也隻能請求他的幫助。
“是,他是你的兒子。當年在麗人會所裏的那一次。”
聽到袁清淺最後那一句,他有點兒懵。
他隻去過麗人會所一次,而且還點的私人訂製。
當時淩炎彬說,給他安排的是淩炎蝶,難道……
“你把我賣到那裏,跟我做了那樣的事情,還想像以前那樣,吃幹抹淨不認賬?”
褚天宇聽了她話,心知褚子寒並沒有把當年發生的事情告訴她。
想要將當年的事情一股腦的都告訴她,但是現在並不是說話的好時候。
“找孩子要緊,其他的,等我把辰辰帶回來再說。”
孩子就是袁清淺的全部,聽到孩子的名字,袁清淺當即跪在了地上,一個響頭一個響頭的給褚天宇磕著。
雪白似羊脂玉的額頭,瞬間就印上了鮮紅的顏色。
然而,此時別無他法的袁清淺,除了給褚天宇磕頭,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你在這兒好好休息,等你醒了,他也就該回來了。”
擔憂孩子安危的袁清淺哪裏睡得著覺,但是褚天宇的話,她現在又不敢不聽。
萬一惹他不高興了,他再不去救她的孩子,可就不妙了。
褚天宇走出房間門,還沒等吩咐手下的人開始去找孩子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上麵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向來小心謹慎,陌生的電話從來都不會接。
但是,此時他卻接了起來。
“褚天宇,好久不見啊,猜猜我是誰?”
電話裏傳來的是一個男人低沉卻帶笑的聲音,能夠感覺得出,他的聲音並沒有經過處理。
“你是,木家的木宏達?”
見褚天宇還記得他,木宏達笑得越發大聲。
“你不是在服刑麼?怎麼越獄了?”
知道此時跟他通電話的人是木宏達,褚天宇的心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
“越獄多麻煩?天天還得被警察追。老子我是表現好,刑滿釋放的。”
木宏達說到這裏,褚天宇忽然聽到了電話裏麵的哭聲。
童稚帶了些許的恐懼。
不是小糯米團子,又會是誰?
“你抓了袁段辰?”
聞言,木宏達看了一眼身邊哭個不停的孩子,道:“他叫什麼我不知道,反正是在你家裏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