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院中遭暴曬(1 / 1)

來人渾身酒氣,卻依舊力大無比,無論柳慕安如何掙紮都無法。

“別動!”耳邊傳來富有磁性且無比熟悉的聲音,柳慕安一下愣住,讓男子得以一把抓住了她的雙手,拉過頭頂,緊緊壓住。

“程肖佑!你來做什麼!”柳慕安隻覺心口一陣穿刺般的疼痛,今日是他與溫洛詩的大婚,為何要在此時闖入她的屋中!還嫌白天侮辱她得不夠多嗎!

但男子明顯醉了酒,且渾身滾燙,根本沒有回答她一言一語,隻是粗暴地撕開她的衣物,毫無預兆地進入,痛得柳慕安更是瘋了一樣地掙紮起來。

男子卻像受了刺激似得越發粗魯,女子尖細的抽泣與男子低啞的喘息交織在一起,一夜旖旎。

翌日一早,柳慕安便在渾身酸痛中醒來,剛一睜眼卻發現她身側躺著一個十分陌生的男子,而男子裸露在外的上半個身子未著寸縷。

柳慕安瞳孔一縮,滿臉不可置信,昨日夜裏,她分明聽到了程肖佑的聲音,怎麼會……變成一個陌生的男人!

難道她昨夜都是與這個男人一起……

她不敢再想,慌忙尋找蔽體的衣物。

就在這時,巧兒推門走了進來,甫一看清屋中情景便失聲尖叫起來。

那男子被她吵醒,一臉惺忪地坐起身,剛剛坐好,便痛苦地捂住了腦袋,顯然就是一副宿醉的樣子。

巧兒的尖叫引來了一些軍官,待軍官趕到時,柳慕安已經穿戴完畢,那名陌生男子卻才堪堪清醒。

帶隊趕來的軍官她見過幾麵,正是程肖佑的副官—郭澤州。

郭副官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他們一眼,就派人將那男子抓住,押著送去了審訊室。

“柳姑娘,你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麼?”郭副官推了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口氣不容置喙。

“我……我不知道……”柳慕安緊咬著下唇,腦海裏一片混亂。

郭副官聞言頓了頓,又道:“既然柳姑娘不清楚,這事我也不好自作定奪,還是等少帥醒來再做處置。”說著,他轉身便要離開。

柳慕安慌忙叫住他,問道:“昨夜程……少帥與……夫人待在一起嗎?”

“這是自然。”郭副官很是訝異地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頭,接著在柳慕安不安的眼神中漸漸走遠。

程肖佑昨夜與溫洛詩一起,那她昨夜是真真切切得被……

柳慕安想起昨夜的事,渾身還留有曖昧的痕跡,心下越發冰涼,俯身在床上終於不受控製地哭泣起來。

然而她還沒能傷心多久,郭副官便再次出現,斯文的男子神色憐惜地架起她。

剛到公館大院裏,柳慕安便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院子正中匍匐著一個鮮血淋漓的男人。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膚布滿鞭痕,粘稠的血已經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程肖佑披著軍裝外套,套著軍靴的右腳正殘忍地碾踏著男子的手掌。

她一眼便認出這男子就是昨夜的那個。

程肖佑見她來了,神色無比陰鬱,眼中的鋒銳像是要將她千刀萬剮。

“才剛來了公館就偷人?柳慕安,你可真是下賤到了骨子裏。”

“我……”柳慕安不知該如何解釋,這一次她真的是百口莫辯。

“你就真的沒什麼要解釋的!”程肖佑握著長鞭的手青筋暴起,神色也有一瞬的猙獰,但很快他便恢複到一臉冰冷,隻是將長鞭狠狠地甩到她的腳下,“郭副官,給我把她綁在這兒,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