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澤揚這會兒才意識到鍾悠然不是開玩笑說的,他皺起眉頭對鍾悠然說道,“你說什麼傻話呢?你再這樣我真的要帶你去看心理醫生了,昨天火急火燎的給我電話的也是你,現在選上了,你又說不演就不演了?“
鍾悠然也不回答他的話,推開他的手就自顧自的往前走,季澤揚追了上去問道,“悠然……悠然,你等等我。“
“你不要跟著我,我要一個人待著。“
鍾悠然掙脫季澤揚的手,雙眼無神的往前走。
季澤揚偏偏不聽,他一把抓住了離悠然的手臂,“你跟我走。“
鍾悠然硬是被季澤揚拉上了車,“你要帶我去哪裏?”
“我要帶你去看心理醫生。”
“我不去!”
鍾悠然說著打開車門就要下車走人,可是車門被季澤揚眼疾手快的鎖住了。
“好,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了?你現在這個現在真的讓我很擔心,你知道嗎?“
“我,我也不想我是在這個樣子,可是我的心不受自己的控製,我的心真的很痛,痛我都快要死掉了,我真的好痛。”
鍾悠然掩麵哭泣了起來,痛徹心扉的哭喊讓季澤揚不知所措了起來。
鍾悠然捂臉痛哭,季澤揚被鍾悠然這副樣子嚇到。
他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抽了數張衛生紙,遞到鍾悠然的麵前,“你先別哭了好嗎?”
“鍾悠然,這不是你一貫的作風。我真的很擔心你,你知道嗎?”
季澤揚溫柔的對鍾悠然說道。
過了好一會兒,
鍾悠然接過季澤揚遞過來的抽紙,擦幹了臉上的淚水,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對季澤揚說道,“你說我還能好嗎?”
季澤揚顯然被鍾悠然這個問題問倒,他幹笑了一聲,對鍾悠然說道,“你又沒有病,什麼好不好的。”
“不,我就是有病,我的永遠都不會好的相思病,我的心真的好痛。”
“你難道還在為你肖文耀的事情,耿耿於懷,走不出來了嗎?”
季澤揚能想到的,就隻有鍾悠然的前男友肖文耀了。
前不久,肖文耀一聲不吭的劈腿了,就為了攀上現在當紅的花瓶南小蟬,好不猶豫的就將鍾悠然甩了,
鍾悠然和肖文耀是季澤揚的共同的朋友了,兩個人從大學時就認識,本裏啊很老實巴交的男人,醫生不響的就變心了,肯定對鍾悠然的身心有很大的衝擊。
鍾悠然卻搖搖頭,木訥的對季澤揚說道,“不是,不是關於他的。”
“那是誰?我認識嗎?你怎麼一點,都沒有跟我透漏過?“
鍾悠然轉頭看了季澤揚一眼,雙眼又蒙上一層水霧。
她還是沒有辦法,將自己所經曆的一切告訴季澤揚,因為那一切實在是過於荒謬,讓她難以啟齒。
“然然,你就跟我去看心理醫生吧。並不是所有精神有疾病的人需要看心理醫生,我覺得你現在可能情緒已經走入了一個死角,你需要有人幫你開導,你相信我。我們去試試,或許你能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