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做什麼?瞧瞧你的好女兒,跟野男人出去了一夜,就連清清白白都沒有了。”老夫人將手腕上的朱砂痣給華相爺看了,這個時候怕是百口莫辯,華無憂那邊也添油加醋的說道,“二妹,不如這樣吧,你告訴我們那個男人是誰,我們也好幫著一起處理事情。”
昨天夜裏,華無憂給的那碗湯的確有問題,隻不過,華無虞早就知道這碗湯有問題,所以壓根就沒有喝,而是讓後半夜來看她的紅袖去自己家藥房拿了幾樣東西,將胳膊上的朱砂痣暫時消除了。
方才華無憂抓住她的時候,順便將那份藥放在了她身上,有句話怎麼說?害人終害己,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錯。
蘇鈞天這個時候自然是要裝模作樣的,說了是愛慕,哪裏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所愛的女人受了委屈,還能夠麵不改色的道理?就算是裝一裝,也得裝的很像不是?
“阿虞啊,你說說你,不就是一起出去賞了一個月?你怎麼就不說呢,白白受了這個委屈。”蘇鈞天總算是開口澄清這件事情,紅袖也將人扶著起了身,華無憂怎麼能夠想得到,那也跟華無虞在一起的人會是這位國師大人呢?
“這,這怎麼可能?”下意識的說出口,這不說還好,一說出口,那邊老夫人的臉上自然掛不住,怎麼都不承認冤枉了人,“就算你是國師大人又如何?那也不能如此的糊塗,說說朱砂痣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華無虞就等著老夫人如此說,前世她所學的一切醫理全部都是在女媧殿的書中學習的,蘇鈞天自然都明白,聞了聞她身上的氣味,就知道使用了什麼。
羅荒草,一種可以讓處女身上的朱砂痣消失不見的草。
“老夫人,我雖然貴為國師,但是生平第一次喜歡了一個女人,斷然不會做出有違君子的舉動,可若是誰欺負了我愛慕的女人,那也不能白白受欺負。”
蘇鈞天裝模作樣的給華無虞把了把脈,那邊的華無憂心中有鬼自然是害怕的很,緊張的全身都在顫抖,果然,把完了脈就發了大怒,“都說華相爺的府邸乃是最讓人羨慕的地方,如今看來,卻是最肮髒的地方,阿虞身中羅荒草,一種可以讓朱砂痣消失的草,這般毀人清白的惡毒,不知道華相爺如何看待?”
華無虞此刻就裝的跟小貓一樣,幾聲哭泣讓人看著心疼,此刻她受了委屈,自然是要裝的柔弱一些,雖然她還不知道蘇鈞天用了什麼樣的辦法才跟著父親一起進來,想必這理由一定是讓人驚訝的。
再加上那一聲一聲的阿虞叫的她心中一陣犯惡心,表麵還不能表現出來,著實難受的緊。
“阿虞,讓你受委屈了,這件事情,父親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此刻事情全部都明了,這件事情自然是被人陷害的,若是在鬧下去,相府怕是要傳出一個天大的笑話,自然是要關上門來處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