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付徳好像有些為難,“和安禾小姐有關。”
喬初有些想笑,畢竟像赫歧珩那樣的人,雖然自己仍是腹誹他奇怪的個性,風流公子的作風,但不得不說,單是他那風流倜儻的樣子,多少女人像爬上他的床?哪怕是一夜風流,事後不聞不問,也大有女人願意為他獻身。
即使管家不說,喬初都能想象到,赫歧珩當年是如何傻乎乎地牽著安禾的手,安禾的表情既無助又受寵若驚,赫歧珩又年少輕狂地對赫穆說,自己要和她結婚雲雲。
想到這,喬初自己都沒發覺自己有些吃味。
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能讓赫歧珩從現在的風流成性到一生一人,就好比安禾讓單純的赫歧珩變成如今活脫脫的浪子一般,兩者都有很大的難度。
安禾到底做了什麼,讓赫歧珩變成如今的樣子?
喬初看著書櫃上一些書脊上標著的自己看不懂的外文字出神。
管家將這一切看在眼裏,輕聲說道:“如今安小姐已經是二少爺的妻子了,做下人的,也不好議論主家的一些事,但目睹這幾年安小姐在赫家所做的一切,實在是為赫家擔心。”
喬初來了興致,關於老管家,自己也是有所耳聞的。既然管家都不把自己當外人了,自己又何必忍著不聞不問呢!
“我隻知道安小姐與歧珩過去有一段……”喬初探了探口。
管家歎了口氣,擔憂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喬初,幽幽地說道:
“葉小姐,既然你與赫大少爺結婚了,那我就直言不諱了。”
“關於安小姐在嫁給二少爺前與大少爺的糾葛,我付徳看在眼裏,疼在心底——”
“大少爺過去溫文爾雅,成績優秀,不僅是赫老爺子天天掛在嘴邊的好兒子,更是家族企業最適合的繼承人,卻被安禾那女人折磨成現在這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喬初越來越好奇安禾與赫歧珩過去的糾葛了。
管家自顧自說著,全然掉進了回憶裏:“那時候,大少爺一表人才,為人正直誠懇,饒是誰說,都覺得大少爺成為繼承人是當仁不讓的!可安禾那女人一出現,不知道吹了什麼風,讓大少爺與赫老爺子時不時大吵一番。”
“我這下人怎麼知道主家說些什麼,隻是偶爾聽到‘錢’這個字眼。”管家狠厲地話鋒一轉,“就算主家都不說,我也知道,安禾那女人看上赫家的錢了!可大少爺卻被愛情蒙蔽了雙眼!”
又是錢啊!喬初忽然沒了興致,既然安禾是為了錢,那又為什麼忽然離開赫歧珩,轉身就和赫原澤搭在一起了呢?
難道赫歧珩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喬初怎麼也想不通,既然赫歧珩是最佳繼承人,在管家眼裏貪慕虛榮的安禾,應該死死咬住赫歧珩這塊肥肉才對,怎麼轉頭就去了赫原澤的懷抱裏呢?
喬初有些想不通,但她又不願就這麼放棄了。憑她的直覺,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迫使她放棄了赫歧珩。
正想著,樓下隱約傳來交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