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暖,知道他真的在為我考慮,如果我想去,就為我準備好禮服。
如果不想去,也沒有關係。
“謝謝,我,我就不去了吧。”我感激他為我考慮,我也不想給他添麻煩。
很快服務員就將衣服擺好,將架子撤了出去。
從這一係列的活動,我意識到,這次出差的事情,應該對紀擎軒很重要。
我還是乖乖呆在房間裏比較好。
紀擎軒也沒有強迫我,“你自己決定,怎麼樣都可以,不用覺得給我添麻煩。”
男人去屋裏換衣服,我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有些微妙。
回想起新婚之夜。
那個將我壓在身下,說我做他的母狗都不配的男人,如今對愛的人確是這番模樣。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我正準備去叫紀擎軒,就聽見外麵傳來葉澤的聲音,“紀總,車準備好了。”
“他在換衣服等一下。”
我穿著浴衣,也沒法開門,趕緊進去叫紀擎軒。
男人此時也已經將外套穿好,看見我,用手指將我的口罩壓下,在我的唇上印了一下,道,“等我回來。”
說完,就出去了。
我從更衣室裏找出一套方便的衣服穿上,然後就坐在梳妝台前。
這個房間的梳妝台和浴室在一起,非常大,我坐在那裏,摘掉口罩,靜靜看著鏡子裏自己那張扭曲的臉。
如果遮住左臉,一切還好。
遮住右臉,左臉有些醜陋。
可當兩邊的臉同時漏出來,卻有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顯得格外醜陋,猙獰!
這樣的我,怎麼可能陪紀擎軒去參加什麼宴會。
我突然覺得自己腦海裏剛才冒出來的念頭愚蠢又可笑。
起身拿起速寫本,和水彩,坐在偌大的落地窗前,開始畫畫。
好久沒有拿起畫筆,這次再落筆,才發現自己從來沒有遺忘這項技術,對畫畫是發自內心的熱愛。
我坐在窗前不停的畫畫,一副接著一副。
從天光大亮,到日落西山。
直到肚子咕咕叫,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不想出門,隻能打電話叫客房服務。
晚上紀擎軒大概11點多才回來,男人推門進來的那一刻,煙味、酒味、混雜著女人濃鬱的香水味撲麵而來。
我不禁皺了皺頭,問道,“你去哪了?”
“應酬。”
紀擎軒看見我,鬆了鬆領帶,直接將我抱住,壓下我的口罩,吻我,“寶貝,我今天一天都好想你。”
男人吻我的時候,酒精的味道在我口腔中擴散開來,我能感覺到他喝了不少酒。
當然還包括香水味。
我對香水了解不多,也分辨得出,這是來自不同女人身上的香水脂粉味。
心裏起了漣漪,將男人推開,“好了,去洗澡吧,臭。”
“那你陪我。”
紀擎軒似乎沒有發現我的不高興,將我抱著就去了浴室。
房間裏的浴缸是巨大的四方形,裏麵沒有水。
紀擎軒是真的喝多了,直接抱著我就往裏坐,我嚇得一叫。
男人卻根本不在乎,坐進去,才伸手去開旁邊的龍頭放水,溫熱的水從水龍頭裏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