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氣息霸道依舊,我用力的推著他。
可是,我越用力,他抱我抱的就越緊。
吻的就越深。
雖然是寒冬的夜晚,可是男人滿身炙熱,抱我在懷裏,像是要將我燃燒殆盡,可是,不知道為何,此時此刻,我的理智依然好好的堅挺的存在著。
我掙紮,最後終於成功的從男人懷裏出來,我用手擋著已經被吻的有些腫的紅唇,遲疑了一下還是告訴他,“紀擎軒,對不起,我不管對你是什麼樣的心情,我所接受的道德,都不允許我在現在的身份裏和你再發生什麼。”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我,點頭“好,那我不強迫你,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等著回到我身邊就好。”
“……”
我看著他,心情無比沉重。
紀擎軒的意思,我回到他的身邊,是不是就代表紀兆銘要坐牢?
在牢裏是什麼滋味?我清清楚楚。
雖然紀兆銘做過一些不好的事情,可是我心底裏,是不想讓他去坐牢的。
我遲疑了好久,問他,“你一定會讓他坐牢是嗎?”
“是。”
紀擎軒點頭。
“……”我看著紀擎軒,心中一片煩亂,可是,商場上的事情我不懂,我不知道紀兆銘到底做了什麼。
我也不會幫他求情,每個人對於自己做的事情,都要付出代價。
所有的事情都有因果。
就像秦佳夢一樣。
我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就去了爍爍的房間。
在爍爍的房間裏,我給紀兆銘發了信息,告訴他紀嚴海留我們在這裏住了。
紀兆銘沒有回。
第二天一早,紀擎軒已經不在了,紀兆銘就拉了紀嚴海家。
他看著我什麼都沒有說,一切如舊。
我們在紀嚴海家裏吃過午飯,就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紀兆銘告訴我,“我已經聯係了時家二老,約好大年初四一起過去。”
“嗯。”
我點了點頭,偷偷的瞥了一眼紀兆銘,男人專注開車,目光都集中在前麵,似乎根本沒有主意我。
滿心裏,都是昨天紀嚴海和紀擎軒的話。
紀兆銘到底做過什麼,還會坐牢?
殺人放火?他肯定不會做。
那麼到底做的是什麼呢?我滿心疑惑。
終於,紀兆銘在看後視鏡的時候看見了我,目光轉過來,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怎麼了?”
“沒事。”
我搖了搖頭。
爍爍在,而且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後麵的幾天我都在家裏,紀兆銘經常去工作,爍爍偶爾想放花炮,我就帶著他放一點仙女棒。
越是臨近初四,我的心就越不安。
之前時冠元說的那些事情,按理來說,我的母親應該還活著,可是她到底在哪?
很明顯時家這麼多年對她不管不顧的,而我母親精神有問題。
這樣的情況下,我母親到底會過著怎麼樣的生活,我甚至不敢去深猜測。
轉眼就到了大年初四。
一大早吃過早飯,我就收拾好,把爍爍也安排給柳學君,就等著跟紀兆銘出門。
紀兆銘在書房裏呆了一會就出來,已經穿好衣服,問我,“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