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還知道我的名字呀,看樣子應該是特意打聽過我吧。”許溫溫笑著道:“不過很可惜的就是,就算是我現在再怎麼落魄,也能夠比你過得更加體麵,你隻是一個仆人而已不還是要過來給我做飯,說白了你就是一個為我服務的!”
許溫溫的這一番話是笑著說出來的,簡直就像是一巴掌直接狠狠地扇在了女仆的臉上,然而說的全部都是事實。
女仆簡直氣的快要咬碎牙齒了,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現在落魄成這個樣子,居然還能夠說得出來這麼多歪理,早知道就不應該小瞧她的。
隨後女仆的眼珠子轉了圈,忽然露出一個微笑來開口說道:“是嗎?既然如此,那麼我覺得我應該多為你服務一點,你現在吃飯一定很不方便吧,既然如此那麼我這個仆人就親自喂你吃飯好嗎?”
說完後女仆真的蹲下來,拿起那雙筷子夾起來一點泥土,便立刻塞向許溫溫的嘴,眼底閃過的光芒狠毒而陰鷙。
許溫溫的手雖然被綁住了,但是腳卻是自由的。
她一腳狠狠的踢在了那個女仆的臉上,都因為太過於專注,想要看著許溫溫吃下泥土的樣子沒有注意到她的腳,於是唄狠狠的被踢中腦袋,整個人撲通的一聲立刻倒了下去。
反應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的回過神來,卻依然感到腦子有些晃動……
“我現在腳有些癢了,既然你是為我服務的,那就麻煩你再過來一點,讓我能夠好好踢到你。”
仆人被許溫溫踢的這一腳簡直是害怕了,想要上去把許溫溫的腳給綁起來,但是又害怕許溫溫再踢自己一腳,於是便憤憤的說:“許溫溫,你可不要得意的太早!”
說完之後就屁滾尿流地離開了。
許溫溫看著女人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臉上的那麼笑意也漸漸消失了,靠著身後的柱子,感到一陣的疲憊,有些煩躁的把盤子直接踢到了旁邊。
陸謹辰,你什麼時候能過來?
到了這種時候,她腦海裏想到的第一個人依然是那個男人。
可是自己當初說的那麼過分的話陸謹辰應該不會再過來找自己了吧。
想到這裏,許溫溫又覺得自己有些自作自受。
——
女仆小跑著跑進了沈清妍的臥室。
沈清妍正在化妝,房門突然被打開嚇了他一跳,臉上的口紅都塗歪了,於是有些惱火的轉過身,對身後的女人一陣怒吼:“在這裏這麼長時間了,連見人之前需要先敲門,這一點都忘記了,你的禮儀都被狗吃了?”
沈清妍絲毫不在乎自己形象地罵著就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樣子跟大街上的潑婦沒有任何區別。女仆被罵得有些委屈,心裏忍不住想:分明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但是表麵上卻還是不得不認真的說道:“大小姐,許溫溫實在太過分了,我覺得就不應該把她的手綁起來,應該把她的四肢都給她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