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彥漆黑眸深不見底,指甲猛的嵌進了肉裏。
對麵的卑躬屈膝的夢悠兒,讓他痛恨到每根神經每個血液之中。
他猛的拽起夢悠兒的發髻:“皇宮豈是你說來就來,皇後豈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不付出代價,想走出皇家的大門,休想!”
夢悠兒慘白的臉上沒有任何哀求,“皇上真的想讓臣妾付出代價,就賜臣妾鶴頂紅把這條命交給皇上便是。”
堅持五年,心倦了,累了。
父親去世無可奈何,痛徹心扉的絕望,把心底最底層的堅持一點點磨滅,她隻求一死。
景修彥捏起夢悠兒的雙頰,將跪在地上祈求一死的她狠狠拎起。
“求死?想的美?”
夢悠兒看見麵目猙獰凶惡的麵孔,死死的咬緊牙齒,臉上的痛苦並沒有再次祈求,她還是堅持她的驕傲。
景修彥被她徹底激怒,捏緊雙頰用力推進了寢殿門上,“生無可戀?想死?朕還沒同意。”
他的聲音由低到高,漸漸咆哮起來,臉上蹦出青筋:“告訴你夢悠兒,朕不會這麼輕易讓你去死。除非朕厭倦膩煩。”
狠狠地把夢悠兒推進寢殿之內,甩手撇在地上。她就是貪慕皇室權貴蛇婦,卻還是裝做滿不在乎權貴重要。
昔日的謙和明君,此時盡是蠻橫凶殘。
夢悠兒痛的沒有哼一聲,頭又嗑在地上“求皇上賜臣妾一死。”
景修彥看著她一心求死,卻處處驕傲著自己,暴怒的更像頭雄獅。
門外的寒風夾雜著紙錢灰炭飄進寢宮內,他的眼底閃過兩道寒光,揪起夢悠兒的肩膀:“聽好了,你父親在世五年可一直期盼你能懷上子嗣。”
夢悠兒如雷轟電摯一般,驚恐的瞪大雙眼,完全呆愣的一動不動。
門外正在給父親燃著紙錢,他竟然說出如此羞辱褻瀆的話,難道在他的心裏,已經不是恨她一人的簡單道理了。
泉下有知的父親,忠心耿耿一輩子,聽見皇上這般羞辱女兒的話,該是多麼的死不瞑目。
“皇上,臣妾還在為父親守孝,還請皇上三思。”夢悠兒齒間艱難的說出這句話,也恰恰這句話徹底激怒了眼前的景修彥。
景修彥扯著她的紗衣推倒在睡塌上,身穿的金絲翠綠薄紗被他幾下扯散飄零地上。
“夢悠兒,竟然在朕迎娶心愛之人時,你卻用盡方法爬來朕的後宮!”
眼下的女人,用盡手段,說服先父賜婚給她,五年的時間從來驕傲的不曾祈求寵幸,今天卻敢拒絕?
景修彥的理智被憤怒徹底掩埋,他雙手用力撕碎她身上最後一層紗,瞬間夢悠兒的徹底暴露在眼前。
膚如白雪,腰如束素。看著眼下的夢悠兒纖細的身體,景修彥並沒有想象中的厭惡,更加激起要徹底征服占有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