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用剛剛從對方兜裏掏出來的手帕擦了擦手,嫌棄地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
雖然不能夠真的將對方弄得斷手斷腳,但還是能夠讓不識抬舉的人吃點苦頭。比如說,再讓對方近段時間都人道不能之後再花掉對方所有的錢之類的。
她現在握著兩張號碼牌,將代表自己的那一張放進了包裏,把剛剛從那個男人身上搜出來的另外一張號碼牌別在了腰間。
兩個號碼牌不大一樣,經過她進來時的觀察發現,號碼牌似乎是按照級別進行了劃分,這個男人應該是屬於第二級別的也就是中高層,而自己的應該是屬於第一級別最高級的。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時夏掏出小鏡子為自己修補了妝容,誰也看不出來她剛剛單手撂倒了一個壯漢。
時夏收拾好東西,剛準備回到會場,卻突然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冷聲道:“出來,鬼鬼祟祟地算什麼。”
啪啪啪啪,一陣掌聲從時夏身後的灌木叢中傳來,伴隨著時夏熟悉的嗓音。
“時小姐實在是人中龍鳳,我還是第1次知道,原來醫生也有這麼好的功夫。”
時夏在心裏默默的罵了一聲娘,臉上卻掛著假笑轉了回去:“季總裁。”
“你這樣叫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如就叫我少語好了,不然都顯得生疏了。”
季少語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曾經像痞子一樣不羈的棕黃色碎發此時染成黑色全部梳到後麵,搭配著左耳上的黑色耳釘,看起來就像是哪家的乖乖公子。
“季先生說笑了,我跟你也不是很熟,還是保持些禮節比較好。”時夏一點也不想看到對方,隻想早點離開。
季少語有些傷心的憋了憋嘴,委委屈屈的說:“時小姐可真是冷漠,剛剛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可都看見了,好歹我們也算是半個盟友了吧。”
時夏深吸一口氣,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衝動,皮笑肉不笑的反問:“那不知道季先生剛剛看到了什麼呢?我隻知道,剛剛有個流氓想要性騷擾我,我隻是正當防衛罷了。”
時夏以為季子語還要繼續糾纏,誰知道季子語卻讚同的點了點頭,“性騷擾正當防衛,確實是沒有錯的。”
時夏剛剛鬆了一口氣,季子語卻語氣一轉,眼神盯著時夏腰間的號碼牌,“隻不過,如果被發現冒用別人的名義進行拍賣的話,恐怕就已經超過了正當防衛的範圍吧。”
“嘖”,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呢,時夏現在已經不想再跟對方虛於委蛇,嘖了一聲之後,臉上的不屑與不耐煩絲毫不做掩飾。
“季少語你到底要幹什麼,威脅我?被你逮到了是我疏忽,你又想提什麼條件,說吧。”時夏開門見山地問,一絲好臉色也不想奉欠。
季少語大概是沒有想到時夏居然如此直接,都有些被時夏的坦率給逗笑了。
“時小姐倒是爽快人,隻不過我也不是什麼壞人,時小姐大可放心。”
“不是壞人?”時夏嗤笑一聲,上下打量著人模狗樣的季少語,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對方的場麵話,“你摸著你的良心說你不是壞人,你殺的人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