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問這麼一個無聊的問題,嘴巴短時不受大腦的控製了,這就這麼脫口而出了,裏麵帶著一絲揶揄與小小的期許。
連她自已也不明白,到現在為止,她心裏還會有對他的期許存在。
她的話,讓修天澈的心髒忽然狂跳的沒有規律,像是被說中了心事般的煩燥感,他不自在的譏笑起來,“在乎你?你別以為我說了幾句挽留你的話,就自以為是了。”
“沒有麼?”她凝望著他的眼睛,“那最好,你現在過激的反應也完全沒有必要,不是麼?”
她仿若能看到他眸中一閃而過的慌張,難道修天澈真的在乎她麼?這一種猜想,讓她心底有絲愉悅。
“雖然你對我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但是你知道,習慣要改變,讓我的些不舒服,就比如我天天穿黑襪子,突然有一天讓我改變習慣穿白襪子一樣,你明白麼?”修天澈拐著彎說了這麼多,目的也是讓她能明白,她是他改不掉的一個習慣而已,無關在乎,無關愛情。
但對他來說,就算對她隻是習慣,她也該感激涕零,不應再奢望的更多。
原芯柔垂著眼簾,望著某一處失去了焦點,她的目光有些渙散,“你有問過黑襪子願意被你穿在腳上麼?你雖然每天穿著它,可是你並不在意,哪天破掉了,你就會無情的丟棄掉了,你不管它是不是想要離開或是留下,你隻關心,你自已穿的舒不舒服而已,你現在覺得黑襪子很舒服,但難免有一天會覺得白襪子更合你的心意,不是麼?”
他永遠都是這麼的自私,不會去理會別人的感受,說的多麼傷人的話,他自已不自知,因為他隻要自已開心就好。
抵在她兩邊的手,收攏成拳,被她堵的無話可說,他還從來沒有麵臨過如此啞口無言。
“這個問題,明天再討論,今天我累了,我們先睡覺。”他拉起她的手,向二樓走去。
原芯柔心中一驚,“我們?這裏應該有很多房間的,完全沒有必要擠一張床。”
離婚前,她不想再跟他發生關係了。
修天澈完全不管她的反抗,打開其中一間房,他按亮了燈,就把原芯柔扔在床上,裙下如白玉般細滑細膩的美腿就暴露在空氣之中,她掙紮的想要爬起來,他的身體卻以一種強硬之壓了下來。
“修天澈,你想做什麼?”
“做夫妻之間應該要做的事情,我說過,哪怕隻有一分鍾我沒簽字,你就還是我的老婆。”他吻上她的唇,擒住她的手腕,貪婪的吸取她的芬芳,女人隻有臣服在男人的身下,就會改變主意。
“唔……”原芯柔掙脫著他的強吻,真心與假意,她能感覺的出來。
修天澈鬆開她的唇,被吻的有些紅腫的唇,有著說不出的誘惑。
掙開的衣領裏麵,能若隱若現的看到那迷人的渾圓,原始的欲望一下子便升騰了。
多日來的禁欲,讓他此刻的欲火更加的肆虐。
“修天澈,你不能那麼做,你難道就不能瀟灑點麼?”原芯柔腦中清晰的知道,他眼中所散發的幽光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