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街道上,一個穿著不合季節的白色連衣裙女人,打著赤腳的慢慢的行走著,很多路人都回頭看她,要說是乞丐吧,她身上自然散發的高雅氣實在不像,要說是瘋子吧,哪有這麼幹淨清純的氣息。
後來有人自作聰明的說,可能是行為藝術家,在詮釋某種角色。
原芯柔麻木的行走著,並不在意別人猜測紛雲的目光,沒心情去理會,沒心情去狼狽,心裏好難受,走出修家大門哪刻,心就開始難受了,她以為自己不會再有這種感覺了,結果還有,她以為自己會在路上哭,結果眼淚
反倒是流不出來,一味的壓在心頭。
好似被擰緊的水龍頭,沒有人去開啟,就永遠不會流。
她不知道要去哪裏,腳步沒有方向的移動著,因為不知停在哪裏好,所以隻能一直走,她勝至不知道走這個方向會到達什麼地方。
回孤兒院麼?她出來都多少年了,哪好意思再回去。
直到中午的時候,她感覺走不動了,於是坐在路旁,白晃晃的腳丫子有點紅腫起泡,目光沒有焦點的望腳邊的雜草,看它們多頑強啊,就算被人踐踏無人關注,風吹雨打,依然生長的如此茂密。
她後為何要沮喪呢,這多麼風雨都過來的,她要更加振作才是,沒有修天澈的天空,她該活的更好才是。
站起身想打電話,才想起沒手機,打公用電話也是身無分文,她一無所有,算了,還是用走的吧。
社區內的單棟小別墅區,蔡曉珊的保姆車緩緩的停下。
“各位辛苦了,明天見。”蔡曉珊愉快的跟工作人員告別,今天拍了一天的新專輯宣傳照,累的她連腰都抬不起來了,明星這個活真不是人幹的。
拉開車門正要出去,其中一名同事拉住了她,“哎,一等等,珊姐,你家門口好像有人在,不會是你的歌迷吧,如果覺得麻煩,還是找保安把人帶走,你再進去比較好。”
“哪裏啊?”蔡曉珊看了過去,猛的張大了眼睛,是芯柔?她來不及向工作人員解釋,拉開車門大步的跑了過去,看的同事眼都直了,看樣子是認識的人。
蔡曉珊跑到原芯柔麵前,疑惑上下打量著她,“芯柔,你怎麼搞成這麼一副樣子?這是什麼造型?”
腦中一轉,火爆女郎的立刻就怒喊道,“是修天澈那個混蛋把你趕出來了麼?連鞋子都不給你穿一雙,NN的喪盡天良,你等著,我去技他算帳!”
她氣呼呼的就要轉身。
“曉珊,我跟他今天離婚了!”原芯柔幽幽的說道。
火急火撩的蔡曉珊一下子沒有聲,消了火性,她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真的離婚了?”
她以為芯柔隻是嚇嚇修天澈,因為她知道這個傻丫頭有多麼愛那個殺千刀的棍蛋,離婚等於是要了她一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