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天澈蠕動了一下嘴唇,泄氣的背過身,不原諒就不原諒,有什麼稀奇的,自暴自棄的想過以後,還是覺得心有點痛。
這個小小的插曲過後,表麵上又恢複了平靜,接完了花,根叔看到踩爛的部分,也沒說什麼,隻抽掉了沒用的瓜藤扔在一邊,像是剝離一個人的經脈一樣,修天澈注視了好久的,才轉開頭。
而原芯柔跟藍斯辰已經早早走到田邊的水渠邊去洗幹淨手了,站在田邊,藍斯辰又看到昨天從小路過進來時的樹了,而且地裏全都種滿了這種樹,上麵結滿了紫色的果子,樹長的有點歪七扭八,樹葉特別大,比一般性的樹葉要大好多,高倒是不高,而且一種就是一整片。
“芯柔,你知到這是什麼樹麼?長的也不美觀,幹嘛種這麼多?”藍斯辰心裏實在是有夠好奇。
原芯柔看看了身邊的桑樹,笑著說道,“這種樹用處可大了,這叫桑樹,是蠶寶寶的食物。”
至於這個她怎麼會知道,是因為有一年春天院長帶她回了次老家,在哪裏她見到過。
“蠶寶寶?養來幹什麼?吃的麼?,”藍斯辰從小生長的國外,又加之一直跟母親還有外公生活在城堡之中,所以對蠶這種東西全完連聽都沒有聽到過。
吃?原芯柔聽的有點流汗,忙搖手,“不是啦,蠶寶寶養來不是吃的,它呢類似於毛毛蟲的動物,到最後都會作繭自縛,不同的是,毛毛蟲會化繭成碟,而蠶寶寶呢就老死在裏麵了,就成一個具白乎乎的繭子,有沒有穿過真絲的衣服,就是蠶寶寶的吐的絲。”
她很認真的解釋給他聽。
在一邊茶水的根叔聽了,連連點頭,“想不到姑娘你連挺了解的,我還以為你們城裏人不懂這些,那等下了幫我去喂蠶,好不好?”
他開玩笑的說道。
“好啊,根叔,這個我也會哦,找還會剔蠶呢!”原芯柔輕鬆的答應下來。
藍斯辰聽的很是新奇,“芯柔,你怎麼會懂的這麼多呢,找還以為我無所不知,現在看來是大笨蛋一下,那這樹上的果子可以吃麼?”
“可以啊,這叫桑果,紫了就可以吃了,”原芯柔摘下一個,放到嘴裏,非常的清甜。
修天澈從田梗上走來,見到原芯柔在吃這種東西,忙喊道,“原芯柔,你可真是大膽,這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都敢吃,你可真是亂來,小心有毒。”
原芯柔哼笑著看著他,“修家大少爺,桑果怎麼不能吃了,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看樣子是不知道了?”
“誰說的,我當然知道了,隻是你就不怕被什麼蒼蠅啊,蚊子啊,什麼的盯咬過麼?”修天澈嘴硬的說道,不想承認說不知道,他就是這樣一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人。
原芯柔白了他一眼,不跟他多費口舌,雖然他們現在不是夫妻了,但有關於他這個人脾氣個性她是了解的。
找了一個看上去還挺幹淨的桑果,她摘下來遞給藍斯辰,“吃吃看,很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