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叔幾乎自言自語式的話,嚇了原芯柔一跳,忙問,“抓蛇?什麼意思?誰要去抓蛇?”
“哎…也全怪哉胡說八道,那小夥子問我已經死掉的瓜藤有沒有辦法救,我一開始說不能,不過見他好像很失望很傷心的樣子,於是我就騙他說,能救,他繼續追問我具體的方法,我想我這當長輩的,也不能在中途出爾反爾,於是隻好又騙他說,把蛇血滴在泥土裏,有枯木逢春的奇效,我本想說他應該也隻是好奇而己,不會去求證,雖然他那時的表情很認真。”
根叔說著,望著門外,一張滿是皺紋的臉,更加皺著厲害。
“什麼?,”原芯柔皺了秀眉,驚叫,“那麼他相信了?”
不會吧,聽上去來連三歲小孩都相信的事,他修天澈會信?
“我也沒想到,他一開也不信,後來我說前幾年有人試過,他好像就相信了,這可如何是好,那種大王蛇可是有毒的呢,被咬到就糟了!”
根叔現在真是後悔的要死。
原芯柔愣了那裏,想起修天澈到外麵去之前問她,是不是瓜藤能複活她就原諒他,這句話,與現在根叔所說的合在一起,她不由的捂住嘴巴,天哪,他不會真的去抓蛇了吧,修天澈一向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行動派,完全有可能這麼做。
隻是,他怎麼會沒腦子到相信這種荒繆的辦法,平時這麼精明的人,怎麼突然腦子就秀逗了呢,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如果死掉的東西能活過來,那麼這個世界就全都亂套了,虧他還是劍橋大學畢業的,這麼無知。
她也不好去怪根叔,他當時也是出於一片好心,而且有哪個笨蛋會真試呢。
“別急,他有可能隻是去外麵散步,可能散的遠了,一時回不來,”原芯柔安慰著他,可其實她心裏似乎能肯定,那神經病去抓蛇去了,就算抓到蛇,就算讓瓜藤活了又能怎麼,時光己不能倒流萬步講,就算她原諒了,一樣不能該變的什麼,他怎麼就不明白呢?
早知今天,何必當初……
藍斯辰從樓遞上下來,在原芯柔偷偷的時候,他也跟著下來了,所以他們淡話的內容他都的聽到,跟原芯柔一樣,他也很驚訝修天澈會去做這種愚蠢又可笑至其的事,但是他似乎又能理解這種想法,有時當一個人無計可施,失去了自信的時候,一點小小的證明是非常重要的。
最讓他驚訝的倒不是他去抓蛇,而是他現在能為了芯柔做到這一步,單單隻是因為他的介入才想要搶回去的話,是不會做這麼多的,除非心裏真的很後悔,想要在搶回去麼,修天澈你是動真格了麼?但是你知不和道,不管如何你是高不了的。
“我們去找找看吧,總歸是人命關天的事,”藍斯辰從樓上下來,開口說道,原芯柔跟根叔這才留意到他。
“說的對,人命關人的事情,不耗下去了,我去拿手電筒,”根叔站起身,大步向裏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