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接著一輛的車子開進金碧輝煌的大門之中,停在城堡外,衣著華麗,姿態高貴的賓客陸續的從車中下來,男人西裝革履,女人搖曳多姿,但無一例外都是高傲的,有著高人一等,不可褻瀆的優越感,因他們多是貴族,或是富豪。
站在頂端的人,習慣於抬頭看天,或是低頭俯視,獨獨不會平視。
修天澈單獨一人前來,他從車中下來,一身黑的無比純正的西裝,剪裁舍身,包裹著他修長而強健的身體,細節之處都無懈可擊,麵容剛毅,俊美如斯,幾位與之擦身而過的女士,都抱以暖昧的笑意。
他禮貌性的牽動著嘴角,從容沉穩的從她們身邊走過,那身上固有煙草昧,有著男性最為純正而緣人的氣息,讓女人不由的想要吸取的更多。
修天澈在走上台階前,抬頭看了看這座城堡,藍斯辰家真不錯,看來她會活的更為優越,星眸稍暗淡了一分,又迅速的亮了起來。
抬起步伐,他走上白色的大理石階梯!
大廳之中,大部分的客人都己到達,輕聲聊天的,或是端著酒杯穿梭於人裙之中的,英國人教多,他幾乎沒有認識的人,走到桌前端起一杯酒,淺酌著。
原芯柔在樓上換好禮服,簡單的化了一個淡妝,頭發挽成發髻,看著手邊的鑽石項鏈,這是藍斯辰同禮服一起拿給她的,很耀眼,但是她不想那麼張揚,站起身她拉了拉身上禮服,打開房門,看到站在門口的人藍斯辰穿著黑色的燕尾服,絲帶簡單紮成的領結,透著飄逸之感,真是名副其實的王子,他盯著她,打量了一番,“你很美,項鏈為什麼不戴?”
他走進房間裏,打開暗紅色的絲絨首飾盒,從裏麵拿出項鏈,走到她麵前,小心翼翼的給她袋上,動作溫柔,笑容明媚,又不容抗拒。
脖子上一陣的冰涼刺骨,像是一下子被人掐住了脖子,傳未一陣窒息感,讓她不由的繃緊,“我一定要戴麼?”
藍斯辰滿意的看著她,“這是當然,這樣更漂亮,走吧!”
如果連帶條項鏈人勇氣都鼓不起,又怎麼陪他去麵對重大的挑戰呢,而原芯柔也知道自己沒有退路。
大廳之中,藍朵公主從修天澈進門開始就已經注意到他了,他有著比修守易更為出色的外表,但眉宇間的英氣倒是與他父親很神似,讓她恍了心神,她沒有立刻走過去打招呼,而是看著他如何在完全陌生的地方,會如何應對。
見他獨自端著酒杯,自然隨意的喝著,絲毫沒有局促之感,在場不少名門淑女或是年輕的責婦人主動上前攀談,他也與之輕鬆自然的聊天,渾身散發著讓女人入迷的氣息,修守易倒是生了一個不錯的兒子。
見時間差不多了,藍朵笑著從客人中穿過,來到修天澈麵前,“修先生,歡迎你賞臉來參加我的宴會。”
修天澈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貴婦,她就是藍斯辰的媽媽藍朵公主,能看出當然是何等傾國傾城,怪不得那老頭子會被迷倒,他淺笑,紳士的欠身,“你好!藍朵公主,聽說我父親是您的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