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之後大家都不在學校,相互見麵也變得困難了起來,但是這也有好處,那就是我們見麵的時候不用怕被別人看到了。
我把楊煥和四大金剛一起約了出來,這幾天為了不讓計劃泡湯,除了楊煥之外,剩下幾個人我都沒有見過幾麵。
劉信厚一見到我,就激動地拉著我問:“凡哥,我們終於要行動了嗎?”
我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說:“行不行動也不是我說了算了,我交給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接近高鬆了嗎?”
“接近倒是接近了。”劉信厚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不過高鬆這個人很奇怪,對人不溫不火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對我是怎麼個態度。”
我心裏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個高鬆和李景是同一種人,他們表麵上跟你有些交際,但又隻是很淡的那種關係,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你摸不清他的心思。
“其實我總覺得我們現在是陷入了一個誤區,我們過多的關注梁一輝這邊了,可是對李景那邊的動靜,我們卻絲毫不知情。”楊煥的語氣顯得有些擔憂。
這也是楊煥一直以來的性格,不管是多麼樂觀的情勢,他都會在這中間挖掘一些隱藏的危機。
我知道楊煥說得非常有道理,但是實在是李景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而且他的戒心也太重,我們根本什麼都打探不到。
楊煥又把目光轉向我,問:“小凡,你現在真的是打算全力幫梁一輝來對付李景嗎?”
我搖了搖頭,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讓他們兩個鬥得兩敗俱傷,但是目前的情況卻並不怎麼明朗,讓我的計劃完全無法實施。
“不管李景是有什麼應對的辦法,我們現在隻能先站在梁一輝這邊,而且我相信李景,他肯定有可以應對的方法,梁一輝是鬥不過他的。”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表麵上梁一輝和李景的勢力其實相差不遠,但是梁一輝卻是處處都被李景壓著一頭,而且麵對李景,總是讓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壓抑感,這種感覺,是梁一輝所沒有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還是先全力對付高鬆嗎?”楊煥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反正李景遲早是我們要動手的目標,高鬆就是攔在他前麵的一塊巨石。”我搓了搓手,口裏雖然這麼說,卻還是有些難辦。
“凡哥,有什麼是我可以做的嗎?”劉信厚看著我,眼神裏驚歎還有著一些渴望,好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做點什麼。
我知道劉信厚一直以來都是不安分的份子,唯恐天下不亂,想讓他安穩幾天,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那我給你一個任務,你去查一查高鬆每天的行動,看能不能挑他落單的時候對他下手。”
雖然我這麼囑咐了劉信厚,但是我心裏卻還是沒有抱著多大的指望,畢竟高鬆不是一個一般的白紙扇,想要逮到他落單的時候,實在是太難了。
這個話題畢竟太過沉重,我們談了一陣子之後,又開始聊起了最近學校裏的趣事,講了幾句之後,劉信厚不由自主地又把話題扯到了小嬋了身上。
他還在吹噓著自己最近又和她有什麼樣新的進展,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斷他吐槽說:“我看這都是你自己意淫的吧,那什麼小嬋的搭理過你嗎?”
“誰說她沒有搭理我了。”劉信厚被我這麼一說,頓時就被氣得吹胡子瞪眼。
羅沛啞然失笑:“我看你是被凡哥說中了,才這麼惱羞成怒的吧。”
“誰說的。”劉信厚嘟囔了兩聲,但是顯然已經沒有之前那麼理直氣壯了,他瞟了我一眼,又說:“倒是凡哥你,跟那叫應雪的姑娘怎麼樣了。”
他忽然這麼一說,我險些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忙說:“你在胡說什麼東西,我跟她怎麼了。”
“凡哥你還裝。”劉信厚一臉的壞笑,上下打量著我,“誰不知道你們倆有一腿啊,當年你就是為了她才會和王傑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
被劉信厚這麼一說,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打斷了他,嗬斥道:“你以後再敢胡說,我就算了,你們這麼說,讓人家姑娘以後怎麼辦。”
“我看人家姑娘倒也挺樂意的。”劉信厚嘴裏嘟囔,但被我瞪了一眼之後,就不敢再說話了。
我看實在是沒辦法跟他們聊下去了,就說:“你們看看還有什麼別的事沒,沒有的話今天就先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