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這是想要做什麼?”我有些疑惑地問。雖然很少看見李景親自出手,但他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危險的感覺,根本就讓人放心不下來。
“就是因為不知道他是什麼目的,我們才必須要快點動手。”
梁一輝說話的語氣斬釘截鐵,也展現了他的大將之風,他雖然性子有些急,但能做這麼久的老大,自然也有他的過人之處。
按照梁一輝的說法,火並的規矩,要麼是正麵宣戰,要麼就就是偷襲。
雖然偷襲這種事情並不光彩,但在李景勢力明顯強於我們的情況下,正麵宣戰就顯得更不明智了。
不過另一個較為艱難的實情就是,不管是我還是梁一輝,或者是我們的手下,就是麵熟的人,想要逮到李景落單的機會下手實在是太難了。
李景能夠逍遙快活這麼久,靠得不單單是他的威名,而是他對於自己保護,根本就讓人無法下手。
“我跟他打交道這麼久,對他最是了解,他就每天也不會到處亂跑,根本就讓人無從下手。”
梁一輝滿口的抱怨,看起來這麼久以來,他都想要把李景給收拾了,卻苦於找不到機會,心裏才會憋著這麼一口氣。
聽他這麼一一說,我再仔細想想,我見到李景的幾次,他要麼是靠在陽台上曬太陽,要麼是坐在教室裏看書,如果當初換一種見麵方式的話,我絕對不會看出來,他會是威名赫赫的李景。
我問梁一輝:“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我們兩個人說了半天,卻都是在說李景如何如何難以對付,卻根本沒有提到一點對付他的辦法,像這樣的討論就算再繼續幾個小時,也根本就不會有任何效果。
“當然不是。”梁一輝搖了搖頭,顯得十分沉著篤定,“這兩天我已經跟我的智囊團研究過了,我們既然沒有辦法到李景身邊去,但可以把李景給引過來,這樣我們下手就容易多了。
我點了點頭,這招引蛇出洞的計劃倒還是不錯的,看來梁一輝的智囊團也不是吃幹飯的。
但說起來是一回事,做起來卻又又是另一回事,我問他:“那你們打算是用什麼方法把他給引出來。”
這一下問到了點子上,梁一輝的臉色顯得有些為難,剛才片刻之間露出來的意氣又瞬間不見。
“就是這件事情難辦,我才要過來找你一起商量,畢竟我們兩個是聯盟,這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總要聽聽你的意見。”
我哂笑兩聲,梁一輝雖然說得好聽,但實際上說白了,還不是他想不出辦法,才過來問我了。
我低頭沉思起來,這雖然是一條非常好的計策,但實際實施起來卻有很大難度。因為我對李景沒有多深的了解,也沒有辦法針對他想出什麼好的方法來。
“你跟李景鬥了這麼久,就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弱點?”我看了梁一輝一眼,重新又把問題拋回給了他。
被我這麼一問,梁一輝還真的就愣住了。他撓著頭想了大半天,最後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不過他麵如死灰的臉色已經告訴了我他的答案。
沒有!
從某種角度來說,李景實在是太完美了,甚至於你想要找他的弱點,都根本找不到一點。也難怪梁一輝跟他鬥了這麼多年,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
換成是誰碰到這麼一個對手,都會覺得頭疼不已吧。
不過我卻是漸漸興奮了起來,經過了這一段日子的洗禮,我已經不在甘於那種平淡的生活,而是向往熱血和自由。
這不是對權力或者是勢力的追求,對於一直以來都被孤獨所籠罩的我來說,能夠和一大群兄弟站在一起,做我們想要做的事,那已經是一種奢侈。
我愛上了這種生活,也渴望著更大的挑戰,當初他們都認為高鬆是我所應付不了的敵人,但還是被我輕鬆解決了。
現在我的對手是李景,就算他強得再怎麼不可思議,我也總要搏一搏。
不過在此之前……
我又轉頭看向了梁一輝,他還在那邊皺眉沉思,似乎是非要想出一個李景的弱點不可。
他已經沒有想到,最可怕的敵人其實就在身邊,他是我和李景麵對麵交戰的跳板和基石,我必須對他下手,因為我需要力量。
“其實我倒是想出一個辦法來,不知道行不行。”我收起了剛才的心思,一本正經地對梁一輝說。
梁一輝瞬間就激動了起來,拉著我問:“是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