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算什麼?
“奸夫淫婦,有什麼好分你我的呢?”我反唇相譏道。
此話一出,惹得陸庭軒大怒,身下的動作如渾水猛獸般襲來,瘋狂的挺動撞擊著,我試圖反抗時,響亮一記耳光幹脆落在耳畔,打得我耳朵一陣轟鳴。
他將腦袋藏進我肩胛窩裏,一聲悠長的悶哼,他長歎一口氣,在我體內一泄如注。
這才停了。
半晌,室內大開的窗戶透進來初秋夜風,帶著涼意鑽入肌理。
陸庭軒起身,似乎是酒醒了幾分,冷著眸子瞥了我一眼,起身快速整理了衣衫,是我眼花了麼?竟看到他有一絲的逃避,倒像是大夢初醒才恍然自己做了什麼似的。
他離開後,我穿衣起身將那扇窗戶狠狠關上,想要借此發泄對陸庭軒的憤然,卻不小心夾了手指,中指尖有點淤青,自嘲的笑了聲。
“簡然,你真成賤人了。”而且任由他糟蹋,淩辱,還心甘情願的呆在他身邊,難道這就是所謂感情的禁錮嗎?我茫然望著那抹白月光,出神良久。
次日清晨,我疲倦的睡到了九點多,到了醫生例行查房的點兒才起床。
林醫生身著白大褂,手裏拿著小本寫寫畫畫,時而抬眸詢問兩句最近的病況,看我神色倦怠,囑咐了句,“好好休息。”
出房門前,身形一頓,回眸朝護工使了個眼色,她立刻退出了病房。
剩下我和林醫生兩個人,他麵露難色,站在床邊欲言又止,我心知他定是有什麼疑惑要詢問我。
“有什麼不妨直說。”我先一步開了口。
“你最近有看到庭軒嗎?”
我呆了半秒,他們關係不是很密切嗎?為什麼突然來問我?
他看到我有所遲疑,坦露道,“他很久沒去公司上班,蘇婉婉被鎖在家裏不能出門,瘋了一樣整天給我打電話,可我最近也聯係不到庭軒,你……有見過他嗎?”
我心中一咯噔,難怪他昨晚酩酊大醉的模樣,最後逃似的離開,原來最近他躲著所有的人不露麵。
腦海中浮現昨晚的情景,下身總有種撕裂的痛感徘徊在腦海裏,那麼,他躲著所有人,又為何隻身來見我呢?難道隻是為了淩辱我?
“看來他來見過你。”見我神思飄忽其外,林醫生斷定陸庭軒來過。
我無奈的點點頭,“是的,但來的時候酗酒爛醉,已經是神誌不清了。”實在不願過多回憶昨晚陸庭軒的模樣,還有他覆在我身上,瘋魔的眼神,像是海底巨大的漩渦,能將人吸進去。
“他怎麼了?”
“我不知道。”我快速回答,蹙眉別過腦袋,不願談及陸庭軒。
“好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下次他若是來見你,你也囑咐一句,家裏畢竟有個孕婦,這樣不好。”林醫生言辭的深意,我當然明白。
即使你是情婦,也要顧忌正室的顏麵!
是提醒,亦是另外一種告誡,林醫生走後我冷笑一聲,分寸的適可而止向來都並非由我來把控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