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進窗戶。
我睡醒時,南琴已經醒了。穿好衣服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我不知道自己該睜眼還是不該睜眼。
“醒了就起來吧。今天我們還有事。”南琴又恢複了冷漠,連小姑娘的可愛都沒有了。
我穿好衣服起床,也沒有避諱她。床鋪非常亂,床單上一片血紅。
“昨天的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不然我殺了你。”南琴突然說道,眼神中露出一股殺氣。
“好。”尼瑪,這能怪我嗎?老子勞碌了一晚上還被你這麼欺負,看在你是女孩的份兒上。就先饒了你。我心裏暗道。
發生了這樣的事,是我們從來沒有預料到的。我們走到原先的那間房間,裏麵還是原來的樣子。細看之下,那人竟然是旅館的老板,難道這裏是一家黑店。
老板全身被我捅成了篩子,躺在地上,圓睜著眼睛,很嚇人的樣子。
“沒想到被人追殺了這麼久,最後會死在你的手裏。”南琴低著聲音說道。
“南琴姐姐,這人是誰呀?”我問道。
“以後叫我毒蠍,還有,不許再叫我姐姐。”南琴,不,毒蠍平靜地說道,冷漠的就像一塊石頭。
“這人是一個采花賊,手裏不知有多少黃花閨女被他糟蹋了,泰國警方追查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沒想到竟然躲在這裏。”毒蠍說出了旅館老板的身份,像是滿足了我的好奇心。
我的傷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我們幹脆就住在旅館裏。我們將旅館老板的屍體藏好,找到了房契,對外稱買下了旅館,在這裏住一段時間。
毒蠍給巴鬆打了個電話,順便說了旅店老板的事,巴鬆很驚訝,說會很快派人過來處理。在黑道,這些大佬們也是注重名譽的,如果巴鬆殺了這個為禍一方的惡人,他的影響力絕對會上漲。
南琴去外麵餐館帶了些飯回來,我實在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怎麼想的。
一天無語,我躺在床上很無聊的睡著,毒蠍坐在窗戶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漫長的白天過去,黑夜悄然來臨,無聲無息,籠罩著大地。
巴鬆的人還沒有來,而小鎮卻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一天之內,接二連三的小鎮死了好幾個人,查不出死因,都是突然之間,發瘋,然後死去。
這天晚上,本來平靜的小鎮,來了五個人,是來住宿的。
晚上八點的時候,我們早早地關了門,坐在房間裏。我自顧自地塗抹著毒蠍帶的跌打藥,毒蠍坐在一邊,實在看不下去了,從我手中拿過藥水,狠狠地抹在我的傷痕處,疼的我直吸氣。
就在這時,底下的門被哐哐敲的直響,我和毒蠍對視一眼,連忙走了下去。
“誰呀?”毒蠍用泰語問道,透過門縫看去,外麵有三個泰國男人。
“我們是來住宿的,麻煩開一下門。”外麵一個男人聲音回答道。
“今天我們不做生意,你們找別處去吧。”毒蠍拒絕了外麵人的請求,現在這種情況,哪裏還敢招外人進來。
“大哥,跟他們廢什麼話,直接喘開不就行了。”另一個男人說道。
“閉嘴。裏麵的朋友,煩請讓我們進去住宿一晚,天這麼黑了,沒有別的地方住了。”前頭那人客氣的說道。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們怎麼這麼囉嗦。”毒蠍不耐煩的說道。
“啪。”外麵一人對著門踢了一腳,接著不停地喘著。
“放肆,你們是什麼人,敢來這裏撒野。”毒蠍很憤怒地說道。
“小娘們兒,你到底開不開門,乖乖開門,老子進去還能讓你舒服一會兒,不然我殺了你。”暴躁的那人男人說道。
毒蠍忍不住憤怒,打開了門。三個男人站在外麵,第三個長相很是清秀,似乎是島國人。
“呦,沒想到這個小娘們兒還挺漂亮。”暴躁的男人說道,隻見他身材矮小,眉眼之間,透著一股猥瑣樣。
還有一個男人身材高大,第三個清秀,真是不協調呀。
毒蠍聽見這話,眼睛裏都快噴出火了。不過她並沒有輕舉妄動,因為眼前這三個人看上去都不怎麼好惹。
“你們是什麼人?”毒蠍問道。
“我們是什麼人?我們就是你朝思暮想的情郎呀,看你寂寞,專門來陪你的。”矮小的男人露出一口黃牙,顯得更是猥瑣。
毒蠍詭異的笑了笑,“好啊,你進來吧。你們三個人一個一個來。”然後自己走了進來。
矮小的男人一聽這話,兩眼放光,連忙跟了上來。剛走進門,毒蠍突然出手,一把抓住矮小男人的領口,一拳打在臉上,接著一拳打在下頜處,矮小男人當場昏了過去。
外麵兩人瞪大了眼睛,應該是沒想到看似瘦弱的女人竟然這麼厲害。二人再不敢大意,走進門,一起向毒蠍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