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店的情況基本算是穩定了,我虎哥在這裏坐鎮,能出什麼問題呢。我們回到葛店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山風吹得涼爽。
晚上九點,我們到達虎哥住的酒店。我跟南琴下了車。我剛看見虎哥,就昏了過去。
虎哥就像是我的精神力量,有他的地方肯定安全。所以這麼些天的緊張、疲憊還有渾身的傷口,一下子全部彙聚在一起。
我記得被暈暈乎乎的抬著,不停地出入,燈光照著我的眼睛,眼袋兒很沉很沉。
終於,我忍不住,睡了過去。我也不管什麼痛苦還是享受,也不管還能不能醒來,我隻感覺到必須馬上睡覺。
幸運的是,我並沒有一睡不起。
第二天,太陽高高的掛在空中,散發溫暖的光芒。我從床上悠悠轉轉的醒來。
我所在的房間是個病房,有濃烈的醫用酒精的味道。整個房間除了是作為病房用,其餘裝飾倒是很精美。
南琴就在我旁邊那張床上,閉著眼睛,嘴角裂開甜甜的笑意。這姑娘應該是在做夢吧,笑的可夠甜的。
我從床上緩緩下來,身體劇烈的疼痛向我反抗。不過休息了一夜,傷口也處理過了。雖然疼痛,好歹還能接受。
我被包裹成一個粽子一般,因為全身上下沒有不受傷的。拖著病體,我來到房間外麵。
這是並不是醫院,更像是酒店的私人醫院。醫院在頂樓。我剛出病房,虎哥就迎麵而來。
“你終於醒了,知道自己受了多少傷嗎?”虎哥顯得很高興,看見我大聲說道。
“虎哥。”在這位縱橫江湖的大佬麵前,我更像一個小孩,這幾天經曆了這麼多,似乎都不夠人家一小節的故事。
“走,我們去樓頂曬太陽。”虎哥說道,接著一個人推過來一個輪椅,虎哥推著輪椅,讓我在坐在上麵,徑直向電梯走去。
頂樓的陽光很溫熱,一張特製的沙發上,我就在上麵臥著,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姿勢該怎麼命名。
“你小子,這次遇到什麼麻煩了,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有毒蠍,你受傷我還能理解,但毒蠍在這烏隆來說,可沒幾個人能鬥過她。”虎哥問道。
怎麼回答,實話實說嗎?肯定要實話實說,但是南琴這一節是怎麼都忽略不掉的,倒不如先把這一節說出來。
“虎哥。”我小心翼翼地說道。
“嗯。怎麼了?”虎哥問道。
“毒蠍,她成了我的女人了。”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啊。”虎哥露出驚訝的神情,隨即哈哈大笑。“沒想到呀,沒想到你小子的手段這麼高明,這才幾天就給拿下了。”
“不是,這完全是個意外。”我說,“這是因為我們到小鳥鎮遇到了一個旅店老板,他給毒蠍下了藥。我們也就從那時候開始,一直受傷,一點都沒停過。”我挑著重點說道。
“那她還不得殺了你啊。”虎哥問道,眉眼之間竟然有一絲慶幸。
“我去,虎哥,你這小眼神可真夠猥瑣的。在我的強大侵略下,我已經將她征服。”邊說我邊擺了個poss。
“啊。”我剛擺完造型,腰間的軟肉就傳來一陣陣的頭痛,我回頭一看,南琴冷冷地看著我,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幾份。
“姐姐饒命,姐姐我錯了。”我連忙道歉,媽的,不知這小妮子怎麼練的,跟兩隻鉗子一樣,那種疼痛,真的是不能忍受。
毒蠍瞪了我一眼,才放開了手,坐在我旁邊。
“虎哥。”毒蠍喚著虎哥,“這次的事情有點複雜,我們還需重視一下為好。”
“的確,剛開始我們以為是訟猜勾結小鬼,現在看來,並沒有這麼簡單。”虎哥沉思道。
“虎哥,我嫂子呢?”我突然發現,嫂子不在了,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
“你嫂子,沒見呀。昨天就你們兩個人來的,再沒有其他的人。”虎哥一臉疑惑地說道。
“我們這次能夠出來,就是嫂子救得我們。回來的路也是她指給我們的,不可能不在呀。”我很不明白,因為有些事我想當麵跟嫂子解釋一下。
“行了,你嫂子應該還有事,不然不會走的。走就走了吧,瞧你,都多大了,害怕沒人保護嗎?”虎哥有些慍怒,他更希望我能成長,而我現在尋找嫂子也並不是為了保護我。
兩個人都誤會的事情還是提前解釋清楚為好,不然會造成更大的誤會。
“虎哥,並不是因為嫂子保護我,而是我和她之間有些誤會,我想當麵解釋清楚。”我對虎哥說道。
“沒事,以後會有機會的。你嫂子也許是有事離開了。放心吧。先在我這裏養傷。養好傷我們回烏隆。”虎哥說道。
“嗯嗯,好。”也是,嫂子肯定是走了。
“好了,現在把你們這一路的故事給我說一下,我可是憋了一晚上了。”虎哥哈哈大笑。
我從未感覺到太陽如此溫暖,我躺在沙發上,像一隻小貓,南琴坐在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