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口中念著不知所雲的咒語,咬破自己的中指滴在佛牌上,佛牌緩緩飄起,浮在空中……
危機關頭,佛牌散發出一道濃鬱的佛光,直直的射在裏昂的身上。
裏昂身上的黑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著,一會兒,裏昂全身的力氣似乎被抽離一樣。捏住黃三娘和阿嵐的手一個勁兒的顫抖,突然鬆手。
黃三娘和阿嵐掉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著。
裏昂重重的倒在地上,身上的黑氣消散殆盡,全身的小蟲子也變成了一道黑氣,飄散在夜空中,原本的龐然大物,原本不可一世的殺手之王,此刻融入黑夜,一點影子也沒有了。
“呼。”虎哥長舒了一口氣。
黃三娘和阿嵐走了過來,黃三娘用關切的眼神看著虎哥。
“你沒事吧。”黃三娘看著虎哥,就想看著老朋友一樣,卻比老朋友還親切。
“你們還在這裏幹嘛,還不是因為你們,還不快點閃開。”阿嵐突然怒斥著我。
一時間,我也不好發火,因為這件事真的是因我而起。
“阿嵐。”黃三娘冷冷的說道。
“安吉,你們先去一邊,等我會兒。”虎哥說道,示意我和南琴先離開。
我和南琴緩緩走到一邊,阿嵐走向另一邊。看的出來,阿嵐對我很有成見。
這妮子,我也不知道怎麼招惹她了。一見麵就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現在什麼事兒都怪在我身上。
“南琴,你沒事吧。”我將注意力轉移南琴身上,對於這妮子,有什麼可生氣了,本就是路人罷了。
“沒事,你還好嗎?”南琴恢複了小女孩的樣子,早已不是戰鬥中那般凶神惡煞的樣子。
黑夜混雜著血腥,冷風吹過,輕撫臉頰,將這躁動不安的城市吹的幹淨些。
不知道什麼時候,巴鬆帶著五個救護車趕來。
我和南琴、虎哥被送往醫院。
黃三娘是個倔強的女人,拒絕了巴鬆,帶著阿嵐離開了這裏,很明顯,她的傷也不輕。
……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我們在醫院待了一天就會到了巴鬆家裏。現在的情況,不管在哪裏都不安全,除了巴鬆的家。
虎哥胸口的傷並不要緊,隻是皮外傷,但是我和南琴就有點慘了,休息了兩天才有所恢複。
“虎哥,你怎麼會用清心大師的佛牌。”虎哥愜意的躺在竹椅上,喝著茶,曬著太陽。
“是清心大師給我的,咒語也是他教的。”虎哥眯著眼睛。
我本以為虎哥因為被虐會難過好久,沒想到這家夥這麼開朗。
“話說虎哥,那個殺手之王的確很厲害。”我故意說道。
“切,要不是清心大師的計劃,那小子早就被我打成狗了。”虎哥眉頭一皺,冷冷地說道。
蒽,什麼情況。
“虎哥,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急忙問道,”難道這是設的局。”
虎哥從口袋裏緩緩拿出一封信遞給了我,“你自己看。”
我拿過信,拆開一看,赫然是清心大師寫給虎哥的,上麵詳細說明了“一夜溫情吧”的後台,還有我被抓走的過程。
清心大師說等我回來,然後鏟除“一夜溫情吧”以及其後麵的勢力,包括這個殺手之王——裏昂。
“這,這是清心大師寫給你的?”我還是有點疑惑。“虎哥,你怎麼和清心大師關係這麼好,不是說隻有幾麵之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