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鐵門之外,冷豔和清雪站在門外,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和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虎哥,既然你不聽勸,就別怪我們二人不客氣了。”冷豔皺著眉頭說道。
“不客氣,你早就該不客氣,從明澤到這裏,你們何曾客氣過。”虎哥怒道。
“不錯,明澤的妹妹是我糟蹋的,要不是這樣,怎麼會逼你走呢?”清雪淫蕩的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現在,明澤也死在了你的手中,我想知道,虎哥的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狠了。”
“冷豔,沒想到你竟然和他狼狽為奸,我原先認識的冷豔去哪兒了。”虎哥憤恨地說道。
“原先的冷豔,早就隨著虎哥的拒絕死了。我那麼愛你,沒想到你一點都不理會我。”冷豔憤恨地說道,眼中不再是顧盼流轉的情意,而且殺氣。
一個被辜負的女人,心裏怎麼會有情意。
“好,既然如此,那就來吧。”虎哥走出門外,站在二人的對麵。
我拖著胳膊和嫂子來到了外麵。漆黑的夜更加深沉,冷豔和清雪就像是地獄的使者,因為他們身後跟著十多個小鬼,沒錯,十多個。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股勢力,不光是有黑袍人這樣的,還有後麵這麼多小鬼。想到這,我不禁毛骨悚然的感覺。
怪不得他們能在一夜之間,無聲無息的收服除了巴鬆和訟猜之外,烏隆一切的大小勢力。可謂手腕強硬。
“好,虎哥都這麼說了,我倒是真想見識一下這麼多年,虎哥的功力有沒有長進。”清雪諷刺道。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拳王,很想和虎哥打一場,但是虎哥一直推辭,這件事就一直拖到了現在。今日一戰在所難免。
“好啊,那來吧。你們是一個一個上呢,還是一起呢。”虎哥大聲說道。
“你敢侮辱我。”對於清雪這樣高傲的人,什麼時候有多打一,他覺得一打一都是對他的輕視。
沒想到清雪手持一柄利劍,大概三十厘米長,五厘米寬。配著一身白衣,真像個古代的俠客。
虎哥眉頭一皺,拿出一把細長的短劍,大小長度都隻有清雪的一半。
一個是拳王是劍客,一個是英雄,是大俠。這是一場關於名利、信仰和往事的較量。
清雪手起,劍如飄舞。我看過舞劍,但那隻是觀賞性的,我從沒見過,一個人能將一柄短劍舞成這個樣子,而且還滿含殺氣。
沒有月光,隻有劍氣。清雪的劍直直向虎哥刺來,虛晃一招,銷向虎哥一側。
虎哥旁邊一朵,一個轉身,短劍向清雪刺去。
一寸長一寸強,清雪利用劍長的優勢,壓製著虎哥,然而,虎哥極其靈活,一次次化解清雪的劍,並且用手裏的短劍不停地攻擊著。
好一會兒,清雪還是拿虎哥沒辦法。虎哥多半是防禦,除了不得已出招的時候。
清雪有些著急,劍法開始亂了。不再像原來那樣輕靈,而是有些渾濁。劍走心,心不靜,劍必亂。
虎哥抓住一個機會,衝上去,一肩膀將清雪打的向後退去。
“你輸了。”虎哥淡淡的說道。
清雪提劍而上,如同瘋了一樣。現在,他手中的劍跟一根燒火棍沒什麼區別,哪裏還算是劍呢。
虎哥眉頭一皺,有些生氣。每當清雪露出破綻的時候,虎哥上去就是一刀。
雖然這傷口不致命,但是清雪原來白淨的衣服上,血跡斑斑,甚是狼狽。
清雪變得暴怒起來,提著劍,出手就是殺招,但是招越亂越沒用,虎哥瞅準機會一腳將清雪踢到在地。
從開始,虎哥就一直手下留情,直到現在。但是對於清雪這樣一個喜好名譽的人,怎麼會懂得。
“夠了,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就在這時,冷豔一聲怒吼,清雪瞬間站在原地,眼神癡呆。
“虎哥果然不同凡響,就讓小妹請教一下。”冷豔雙拳緊握,狠狠地說道。
“我們終究也要動手嗎?”虎哥一臉惆悵,有點傷感的說道。
“各為其主,由不得我。”冷豔說道。
“那我認輸。”虎哥苦笑一聲,坦然說道。
“隻有生死,沒有輸贏。”冷豔板著臉,不念舊情的樣子。
“好,既然如此,那來吧。將刀刺進我的胸口,一切都結束了。”虎哥將刀遞給冷豔,緩緩閉上眼睛。
“你為什麼要這樣,難道我就這麼討厭嗎?”冷豔看著虎哥遞過去的刀,眼淚瞬間就下來了,哽咽的說道。
“不是你的問題。我一直都將你當做妹妹看待,怎麼會討厭你呢。”此時,虎哥更像個柔情似水的浪子。
這他媽的惹了多少風流債呀。青荷、曼陀、冷豔,再有沒有?我頭都大了,如果給我遇到,我隻怕是快被煩死了。
“好,我找了你這麼久,一句妹妹,好,我認了。”冷豔擦淨臉上的眼淚,轉身說道,“從此以後,我們永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