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剛才還很拽,怎麼突然間變成這樣了。
“救救你們,你們不是過得很好嗎?要我們救什麼?”嫂子冷冷的說道。
“大師有所不知,我們這個村子以前雖說窮苦,可是日子還算過得去,鄰裏鄉親都挺和睦。
可是自從這個和尚來,雖說日子好過多了,但是人人都變了,不是變得霸道就是生病。
這三年來,村子裏近乎消失連帶死去了一半人之多。我們心裏知道是和尚搞得鬼,但是沒有辦法,隻能忍著,過一天是一天。
我一家四口,兒子、兒媳婦還有一個孫子都不見了。”
老人說到傷心處,渾濁的眼睛留下了痛苦的眼淚。
“真是一群畜生,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禍害一個村莊的人。”虎哥生氣的說道。
“還不止這樣,他們對每家每戶新出生的嬰兒都要看一遍,凡是被他們看中的,不是過幾天死了,就是被他們帶走說是跟著大師修佛去了。”
老人繼續說道,“村裏的墳頭,全部被遷移到山的另一邊,順著山洞的通道走出去,很遠的路,將所有的墳墓堆成了一個墳場。
本來這裏也不是這樣的,好歹還有人來,可是經過那次遷墳之後,就沒見一個外鄉人。”
原來那個墳場是這麼來的,明遠和尚如此煞費苦心的煉小鬼,到底是為什麼呢,我的心裏充滿了疑惑。
“好,你放心吧。這件事我們一定會為你們做主,但是現在,你將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我們了解的越多,才有更大的把握。”虎哥說道。
“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全部告訴你們。”老人比起剛才蒼老了許多,人一旦上了年紀,凡是遇到點事兒,就會瞬間老去。
“我們該怎麼稱呼你。”我問道,這麼久了,還不知道這個老人叫什麼呢。
“你們叫我茨壩吧,老漢這麼久了,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了。”老人說道。
“這個山洞是怎樣分布的,裏麵都有什麼?”虎哥問道。
“山洞裏有什麼我也不知道,裏麵從來不讓我進去,除了跟著和尚來的那些人能夠進去,本地的人從來沒有進去過得,就算進去過得,也全部死了。”
茨壩說完,從房間一邊的一個大石頭底下拿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紙,“這是我知道的山洞的地圖,是我在這裏三年能知道的所有的地方。”
虎哥拿過地圖,上麵歪歪扭扭的畫著路線,還有標記著哪間房是幹嘛的,哪個地方有多少守衛。雖然不是很標準,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雪中送碳了。
“這裏有多少人?”虎哥繼續問道。
“和尚帶來的大概有三四十人,本地的有二十多個,我所知道的就這麼多。”茨壩回答道。
“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來到這裏,為的就是能夠打聽到我兒孫的消息。”茨壩臉色很不好看。
“老人家,你放心,剛才是我們不對,誤會你了。我們這次會一舉鏟除他們,讓你們恢複以前的生活。”虎哥對老人安慰道。
“好,好。我先代表村裏人多謝各位了。”茨壩說著就要跪下。
虎哥連忙扶起,“老人家,不要這麼客氣了。”
沒想到阿旺口中的怪事原來是這個樣子,竟然是明遠這個禿驢搞得鬼,而且那個巨大的墳場竟然是將這裏所有的墳遷了出去,真是慘絕人寰,喪盡天良。
我的心裏充滿了憤怒,光是煉小鬼就夠人神共憤了,而且,明遠為了煉小鬼,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兒,實在是讓人痛恨。
“茨壩,你帶的人呢?”突然,門外傳來一聲渾厚的聲音。
“在我房間裏。”茨壩連忙答道。
茨壩話剛說完,門外三個人走了進來。其中一人對著我們說道,“大師有請,還請幾位走一趟。”
“好,前麵帶路。”虎哥談笑風生地說道。
茨壩眼中流露出擔憂的神色,剛想開口說什麼,突然忍住了。
三個守衛帶著我們穿過一條條通道,轉的我們直迷糊。
終於,我們來到了一個非常開闊的房間裏,裏麵一個人都沒有,然而詭異的是,房間的四周刻著奇怪的符文,和那個山洞裏吸取我和南琴的陣法一模一樣。
故技重施,我們怎會中招。
“你家大師呢?”虎哥對我們眨了眨眼睛,看著三人問道。
“我家大師馬上就到,還請幾位先到裏邊休息。”一個守衛說道。
“動手。”虎哥嘴型一張,接著三聲整齊的響聲,三個侍衛應聲而倒。
這樣的地方,我們怎麼敢進去,唯一的辦法就是打暈守衛,然後從他們口中獲取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