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大師和一眾高僧結成一個巨大的佛手印,朝著小女孩打去。
“又是這招。”小女孩大聲吼道,隨手一揮,巨大的佛手印就破碎成點點星光,除了清心大師,其餘的僧人全部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嫂子和小鬼仔衝上去纏著小女孩,結果隻一招,二人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回來。
清心大師走了過來,看了小鬼仔一眼,說道:“看來,隻能這樣了。”
“怎麼樣,大師。”虎哥連忙問道。
“當年,我在度化你們二人的時候,對小孩子設了一個陣法,隻要激活,必定實力大增。所以,現在隻有激活小鬼仔的陣法,才有可能與小鬼王一戰。”清心大師看著嫂子和小鬼仔說道。
“那肯定有什麼危害吧。”我連忙問道。
“輕則受到反噬重傷,重則魂飛魄散。”清心大師緩緩說道。
“不行,這怎麼可以。”我拒絕道。
“叔叔,沒事的。我願意。”沒想到小鬼仔開朗地說道。
“不行,我們這麼多人,怎麼可以讓你一個人去冒險?”我堅定自己的想法。
“我會小心的,等我回來,叔叔你可要陪我去玩哦?”小鬼仔開心地說道。
“安吉,就這樣吧。”嫂子噙著眼淚,哽咽地說道。
看來嫂子早就知道這件事了,我的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將這兩塊佛牌帶在身上。”嫂子拿出那兩塊漆黑的佛牌,遞給小鬼仔。
“等等。”清心大師突然說道,“你們怎麼有這兩塊佛牌。”
“有什麼不對嗎?”嫂子問道。
“有了這兩塊佛牌,希望就更大了。”清心大師少有的激動,目光緊緊地盯著兩塊佛牌。
隨即,清心大師將佛牌祭起,一道佛光照射在小鬼仔身上,一道陣法緩緩運轉,小鬼仔的氣息直線增長。
“放肆。”就在這時,小女孩大吼一聲,朝我們襲來,一拳向我的胸部打開。
“啊。”就在這時,南琴擋在我前麵,在小女孩的重擊之下,飛了出去。
“啊。”頓時,我心中的怒火燃燒著自己,我衝到小女孩身邊,一拳打在她的臉上。
“不自量力。”小女孩輕輕一下,我就倒飛出去還好嫂子接住了我。
我急忙跑到南琴身邊,將南琴抱在懷裏,南琴口吐鮮血,臉色慘白。
“南琴,南琴,你怎麼樣,你感覺怎麼樣。”
“沒事,我沒事。你沒事吧。”南琴虛弱地說道。
“你幹嘛這麼傻,你為什麼要替我擋住。”眼淚從臉上花落,我哭了。
南琴摸了摸我的臉,“別哭,別擔心……”
南琴走了,我曾經幻想的帶著她回國,看著她穿婚紗給我,都不可能實現了。
我就跟傻了一樣,緊緊地抱著南琴。
另一邊,小鬼仔通過陣法的開啟,實力大增。但是還是不敵小女孩。
就在這個時候,一顆顆晶瑩剔透的佛光舍利從清心大師體內傳出穿透了小女孩的身體。
“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清心大師舍身除掉小女孩。
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隻有我的心裏,不知道什麼感覺。沒有淚流,眼角滲出鮮血。
“安吉,你先起來,我有辦法,能夠讓南琴一直陪著你。”突然,我的耳邊傳來這樣的聲音。
我四處張望,才發現是玉兒在說話。
“你有辦法,玉兒。”我抓著玉兒的佛牌,急忙問道。
“有啊,將南琴供奉成古曼童,不就一直可以陪著你了,而且,我有方法能夠讓她在一年之內複活。”玉兒認真的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我急忙問道。
“肯定是真的,快起來吧,按我說的做。”玉兒說道。
我站起身來,按照玉兒的指示做完,結果南琴竟然連同身體被吸入了玉兒的佛牌之中。
雖然心裏還是很難過,不過想起不到一年的時間南琴就能回到我身邊了。
我的心裏又浮現出希望。
泰國的事情終於完了,我們回到了烏隆。巴鬆成為烏隆黑道的一把手,可謂風光無二。
“走,喝酒去。”虎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拉著我、小鬼仔和巴鬆來到了一家酒吧。
四個人,桌子上滿滿的都是酒。從天黑喝到天明,次日傍晚,我才緩緩醒來。
四個人又喝了一夜,我放縱著自己,因為,我知道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聚。
原來黃三娘就是青荷。虎哥和她約定,回國結婚,隱居在小城市,安穩的過日子。
而我,馬上就要踏上回國的路。這次泰國之行,意義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