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還看什麼,快走吧。”玉兒酸酸的朝我說道。撅著小嘴,可愛至極。
“玉兒,你這是怎麼了,吃醋了。”我尋開心的問道。
“哼,姑奶奶休息的好好的,看見你有危險,沒想到跑出來竟然是救你老丈人,哼,改天給我賠罪,姑奶奶先走了。”玉兒說罷,消失在我麵前。
以我對玉兒的了解,她是絕對不會生氣了,此刻,恐怕隻是心裏有些吃醋罷了。
我沿著梁心雨他們走過的方向快速前去,果然,在不遠的一個地方,梁勤、心雨以及那些警察全部守衛著。
“安吉,你沒事吧。”梁心雨一見到我,不顧眾人的眼光,跑上來察看著我,一臉的關切之意。這小妮子不會真喜歡上我了吧,心裏甜甜的剛在想著。
突然,腰間一股難以忍受的疼痛傳來,這種疼痛竟讓我站立不穩,倒在地上。
梁心雨連忙扶起我,抱在她的懷裏,眼眶噙滿了淚水:“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
我一陣恍惚,隻聽見玉兒委屈的聲音:“姑奶奶幫你成全此事。哼,以後你要是再勾三搭四,可別怪我不客氣。”
此話說罷,我才覺得腰間的疼痛緩緩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懷中一抹迷人的清香。我抬起頭,剛好可以看見玉兒的臉。
這張精致的光潔的毫無瑕疵的臉上,此刻布滿了愁容。
“心心,扶我起來,我沒事。”我對心雨說道。此時,梁勤和那些警察早已趕了過來,將我扶起。
梁勤欲言又止,隨即,對身邊警察說道:“今天的事,任何人不要傳出去。”
“你沒事吧。”梁勤淡淡的問道。
“沒事。”我誠懇的回答。梁勤此時對我的印象可謂好了太多,眼神不停的看著我。
“趙健在哪裏?”梁勤又恢複了以往的微風,冷冷的問道。
“局長,趙健在醫院裏。”身邊一個警察連忙說道。稱呼也變成了直呼其名。
“走,去醫院。”梁勤沒有多言,我們三人上了梁勤的警車,迅速朝醫院駛去。
燈火通明的夜晚,燈火通明的醫院,有些人焦急的等待著,有些人已經在走廊的座椅上睡著了。
趙健的病房在重症監察室,透過玻璃看去,趙健緊皺著眉頭,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
醫生早已來到,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專家,平日裏飛揚跋扈,但是在梁勤麵前,卻保持著絕對的恭敬。
“這人怎麼樣了?”梁勤看著麵前的醫生。
“中了劇毒,醫院經過搶救,基本脫離了生命危險。”醫生長舒了一口氣,似乎經過了很長時間的搶救,才將趙健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中的是什麼毒,能夠檢查出來嗎?”梁勤再次問道。
“醫院裏有一個湘西籍貫的醫生,據他觀察,是失傳已久的人蠱,這種毒能夠搶救過來已經實屬不易,查清楚所中的毒,醫院暫時還沒有這個技術。”醫生解釋道。
“好,辛苦了,你先下去吧。”梁勤說罷,看著幾名警察:“你們今晚也辛苦了,留下兩個人在這裏看著,將趙健控製起來,其餘人等回去休息吧。”
“是,局長。”趙健這種情況,必須先治病,然後再追查他的過錯。也許,從趙健身上,能夠遷出一網大魚來。
處理完醫院的事,我們三人回到了梁勤家中。
劉雨見我們前來,熱情的招呼著,而招呼之中,依舊將我省略。我苦笑一聲,也能夠理解。
看麵相,我不過才十八歲,即便長得成熟點,年齡才那裏放著呢。而人家是市公安局局長,這也是情理之中。
“劉雨,給安吉倒杯茶,將我最好的鐵觀音拿出來。”梁勤對劉雨吩咐道。
劉雨錯愕的表情看了梁勤半天,直到梁勤點了點頭,使了個眼色,才去倒了杯茶給我。
梁心雨弩著嘴,一臉的不高興,我朝他微微一笑,露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心雨,你去給你媽幫忙。我跟安吉有些事要說。”梁勤吩咐道,隨即對我說:“安吉,你跟我來一趟。”
梁勤走進旁邊一個書房,裏麵是各種各樣的書籍。而且桌子上鋪著毛氈,掛著毛筆,看來也是個中華文化的愛好者。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藏書的中間,竟然放著許多關於蠱術,以及其他風水、靈異的書籍,這讓我著實沒有想到。
“你看到了,我對這些事還是頗有了解的,所以你老實說,接近心雨究竟有什麼陰謀。”梁勤靠在椅子上,那雙眼睛透著獨特的光芒,盯著人看上一眼,就覺得沒有反抗的餘地。
我隱隱有一種錯覺,眼前的局長並不是一個普通人。
“我能有什麼陰謀?我是她的學生,心雨一直照顧著我,因為前麵我救了她幾次。”我隨口解釋道:“直到杜世武嘛,那個販毒的人渣,心雨就是被他劫持,所以我出手相救,這才關係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