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綁匪不為所動,依舊架著刀,對我們說道:`不要動,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們。`
就在此時,一個警察衝了過來,手拿著槍,正是梁勤。
梁勤讓匪徒放下刀,匪徒要挾著我們,和梁勤對峙著。
就在這緊要關頭,梁勤竟然沒有顧及我和我孩子的性命,朝著綁匪開了幾槍。
綁匪死了,他們臨死殺了我的孩子,而我,幸運的活了下來。
以後的每天都活在陰影之下,就在我將我的孩子的後事處理好以後,我就服毒自盡了。”
南宮雪兒說著,流下傷心的淚水。
這樣的局麵盡管是我也沒有想到,不過心裏突然出現一個疑問,真的是梁勤嗎?
“你怎麼知道那個警察是梁勤局長的?”我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別人告訴我的。”南宮雪兒說道。
“是誰,還有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接著問道。
“我記得在我死後,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誰在召喚我一樣,我順著聲音趕了過去,發現有一個身著中山裝的人,竟然可以看到我。
他為我立了一個排位,讓我供養在裏麵,直到一個月前,才將我藏身在這個玩偶裏麵,說送我去報仇。”南宮雪兒繼續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當時根本不知道那個警察是誰?還是那個穿中山裝的男子告訴你的?”我隱隱覺得這是一場陰謀。而且這場陰謀來源已久。
“嗯。”南宮雪兒點了點頭。
“你有沒有你爸爸的照片?”我對著心雨問道。
心雨打開手機,翻出一張梁勤身著警服的照片。我拿起手機,遞到南宮雪兒麵前,問道:“你看,是不是這個人?”
南宮雪兒看了半天,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不是。”
我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長舒一口氣。如果真是梁勤的話,這件事也就不好辦了。都說人心隔肚皮,誰知道梁勤當年是否幹過這件事。
不過,現在的局麵也印證了我的想法,凶手不是梁勤,麵前的女子被人利用了,而目標,恰恰是梁勤。
“你剛才看到的這人就是梁勤,照你所說,凶手應該不是他了。”我說道,南宮雪兒的表情越來越難看,因為她這麼久的堅守到頭來,卻換來這樣一個結果,恐怕連她自己都不能接受吧。
南宮雪兒哭的梨花帶雨,不能自已。聲音幽幽的,讓人心底產生一種同情。
“好了,你別哭了,告訴我是誰供養你的,還有是誰將你送到這裏來的,興許還有一些辦法。”我提議道。
“我不知道,我的記憶隻存在著怎樣去到那個地方,腦海中一直出現著一個聲音,你的仇人是梁勤。然後我就沉睡了過去,直到你們進來,才緩緩醒來。”南宮雪兒說道。
“那你為什麼要對我們出手?”我疑惑的問道,按理說南宮雪兒是為梁勤而來。
“因為她身上有梁勤的氣味兒,我是尋著氣味兒出手的。”南宮雪兒說道。
“你別著急,這件事我會幫你查清楚的,你說呢?”我安慰著南宮雪兒。畢竟,她也是被人利用了。
南宮雪兒聽聞我這話,原本暗淡的瞳孔瞬間發亮,不停的詢問我:“你說的是真的嗎?”
“是。不過接下來你去哪裏?”不可能讓她一直住在那個玩偶裏麵吧,這每個人每天麵對著一隻鬼,心裏都會不安寧的。
“我也不知道,我想著隻要自己報了此仇,就去投胎,絕不在陽間久留。”南宮雪兒一副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憫。
“玉兒,你有什麼辦法?”我將目光轉向玉兒。
“哼。我告訴你,等這兩天過去,老娘讓你起來才怪呢。”玉兒說罷,拿出一個瓶子,將南宮雪兒收了進去。
隨後,自己也藏在佛牌裏麵。
燈光突然間明亮,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但是在我和玉兒的腦海中,是知道這件事是真切的發生過的。
心雨突然撲在我的懷裏,將我緊緊抱住,但是這次,沒有哭泣,這是個堅強的女子,即便發生過這樣的事。
突然,心雨踮起腳,嬌嫩的紅唇朝著我吻來,我一愣,瞬間,四片嘴唇翻雲覆雨一般,激烈的擁吻起來。
一個不穩,我們撲倒在床上,我沒有客氣,繼續吻著心雨,不安分的手順著肚臍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