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長河已經好久沒和白若飛通過電話了,他們也好長時間沒有一起聊天喝茶了。自從上官長河統一了T市之後,攻入政界的責任也變為宋煒的主力了,白若飛還是在處理公司的事物上更讓上官長河安心。
雖然已經四年了,政界那邊還沒什麼動靜,但是上官長河和白若飛的關係卻在潛移默化中發生著改變。他和白若飛的關係,一下子就冷淡了不少,外界傳言就如同翟剛和張祖,唯一的差別就是上官長河並非不待見白若飛,而是現在的白若飛,他的價值已經不是做拓展上了,而是在穩定上,翟剛把一個將死的生意拋給張祖,而上官長河則是把大半個上官集團,都拋給了白若飛。
可以說白若飛已經很成功的轉職成了以為成功的白領,一位成功人士,一位出色的集團經理人。
“喂,飛!”上官長河叫出了那個好久沒叫的名字。
“老大,你找我有什麼事麼?”白若飛現在忙得不可開交,將電話夾在耳邊,手上還不停地翻閱著文件。
“很忙麼?”上官長河聽到那邊不停地翻頁的聲音。
“最近的確有點忙呢,不過陪老大講電話的這點時間還是有的。”白若飛笑了一下。
這一笑,聽得上官長河頭皮發麻。都是上官長河的安排,讓白若飛已經站在了集團的壓力之下,現在居然還有了調侃,若是自己不打這個電話,說不定白若飛還會很久不會好好放鬆一下。
“那陪老大吃個飯,打個球,有時間麼?”上官長河決定要做出一些自己的事來。
“這個,恐怕有點難,抱歉啊,老大,我手上的工作實在太多了,不過您可以等我把手上的事情都安排下去之後,陪您吃飯打球都是有時間的。”平日裏白若飛很少把自己的工作交代給手下人做,因為這是他的責任,但是有些時候又是迫不得已,所以很多時候如果要辦交接,白若飛一般都是要對手下進行一些補償的。
“那好吧,吃飯打球等你有時間再說吧,接下來有件事交給你,你可以派一個你信得過的人來負責。”上官長河說著,“記得李長虹吧。”
電話那頭白若飛愣了愣,李長虹,這個名字他再熟悉不過了,那個害死了曉月的人,那個欺騙自己的人,他當然不會忘記,不過時間和忙碌扼殺了一切仇恨,他已經不恨這個男人了。
“記得,當然記得。李張重工嘛,我怎麼會忘記。”白若飛說到,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白若飛還特意說了李長虹的本名,也是當年欺騙他的名字。
“對,李張重工。現在有件事,刑平先生不是帶走了他麼,現在他回來執行刑平先生的任務了,你的任務就是,盡力去阻止李張重工完成任務。”上官長河說到,雖然他現在也還不能理解原因。
“阻止?是怎樣的一種阻止法?拚了命也要讓他完不成任務的那種麼?”白若飛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好像刑平先生並沒有說過這一點,但是應該不是這樣的,因為李長虹現在是刑平先生的人,再怎麼也不會讓我們不要命的去阻止吧。
“盡力就好,不一定要拚命。”上官長河雖然隻是猜測,但是他能想到的也就這一點了。
“好的,還有其他要交代的麼?”白若飛問到。
“飛,不要太勞累自己,適當就好,都怪我。”上官長河語氣中帶著些懊悔。
“老大,又不是您的錯,怎麼怪你呢?”白若飛笑了笑,“老大,其實我還很感激您,您讓我實現了自己的價值,我從來沒想過我自己還能有這麼大的能耐,我也沒想過您能這麼放心我。”白若飛很欣慰,上官長河將半個上官集團交給他打理,這是無比大的榮耀。
“沒想到你能這麼想。”上官長河也沒想到,白若飛能這麼泰然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