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並沒有給我機會,他們看我現在處於悲傷之中,想趁我不備偷襲我。
而一股蓬勃的力量向四周湧動,這是一種強大,而富有生機的力量。佛心流泉,佛心,非佛心,是之謂佛心;流泉,非流泉,是之謂流泉。佛法有多大,力量就有多大。
一切都是那麼淡然,而擁有衝擊力,他們就這樣被我彈開了,一點攻擊都打不到我,四周流動的和煦的力量就如同防護層,保護著我。
“什麼東西!”男的喊了一聲,緊接著他們又向我展示了如果他們出現了分歧,該怎麼辦,那就多一雙手不就行了麼。
四隻手,但是是四把小鐮刀,四下開工。我先將玉兒好好的放在地上,然後站了起來,他們激怒了我,我從未感覺力量能如此澎湃,那是憤怒,還是自由,我迷失了自己,在這澎湃的力量之中。
“你們,會為她受傷而死。”我氣憤的說著,口氣冰冷若霜凍之冬,那種冰冷,是毀滅的力量。
“裝腔作勢而已。”男的大喊到。
“是麼,要不然你試一試?!”我瞪了他一眼,身體不自然的已經在他們麵前,這才叫開了掛一般。
我的能力超乎了他們的想象,那是恐怖,是無比的強大。
“你……你……”雙生子中女的已經說不出話來,我釋放的威壓已經讓她難受了。
“去死。”男的依舊不放棄,四下揮舞鐮刀,像極了八爪魚,不,六爪,廢了兩隻爪子,接下來,我要廢掉他們全部的“爪子”!
佛心流泉,就是製造一個防護罩一樣,免疫一切的惡性攻擊,當然前提是你比對方強,對於這種像怪物而沒有什麼修為的妖怪,或者鬼怪,實力終究強不過我。
我雙手握住他的一雙手,則是直接廢掉了那一雙手,接著是又一雙,男的終於發出了痛苦的叫聲,他終於知道痛苦了,他終於認識到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了。
川北是起伏的山脈,但是所以車開快了,耗油量也增大了,刑平先生當然不知道這一點,他自顧自的超著車。一路上也是十分盡興,他這麼多年還沒這麼玩過,當然他這是漠視法紀,最終也會在小房子裏待幾天。
交警分局也是驚訝的發現他們一邊疏散車輛一邊布防卻還是沒什麼用,因為刑平先生的車根本就沒到他們設卡的位置,因為真的沒油了。
“咋不走了。”刑平先生拍了拍車上的零部件,可是也沒什麼反應。
“先生您好,請出示您的駕駛證。”交警很快就圍了上來,這下就不怕刑平跑了。
“哦,那個駕駛證啊,我沒有。”刑平先生也是直接,反正他本來也沒這個東西,何必拐彎抹角呢。
“那先生,麻煩您下車,跟我們走一趟。”刑平知道自己要被帶走去警察局喝茶了。
“好的,等我一下。”刑平伸手去後座拿自己的東西,這時候交警才看到,刑平駕駛的時候還沒係安全帶。
厲害了,飆車,違章超車,駕駛不係安全帶,超速,漠視斑馬線,闖紅綠燈,最主要的還是一個沒駕照的主兒,開著豪車,體驗生活的官二代,還是什麼有背景關係的,居然敢這樣完。
當然,如果是真的有背景,那麼說不定這麼久的工作也都白忙活了。
很快,刑平就被帶了回去,開始做一些筆錄和調查。
“姓名。”
“刑平。”
“什麼玩意兒?!”辦公的警察並不知道這個姓氏。
“刑平,刑天的刑,平安的平。”刑平先生也是比較配合。
“哦喲,刑天的刑,從來沒聽過,你家裏人都姓這個?!”辦公的警察沒聽過也很正常,這種姓本來就少。“幹脆你把身份證給我用一下,我也懶得問你了。”
“身份證麼?”刑平摸了摸身上,身份證他還是有的,畢竟這個東西還是必須要的。
“諾。”刑平將身份證遞了上去。辦公的警察一看,哦喲,還真是叫這個名字,不過出生年月那些就換了,肯定不能寫自己已經六百多歲了吧,所以他還是寫了個稍稍偏小的年齡,所以這就是大家都認為他年輕有為的一點,可是他哪是年輕啊,都知道大老頭了,不對,這個應該不能叫老頭了吧,老不死,還是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