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麼,小娃娃。”我才看清這是一個白發老者。
“你……你……你……”我說不出話來,因為出現在我麵前的這個人,讓我有些驚訝。
他長得太像一個人了,沒錯,就是旬政,想起旬政,我也是好久沒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在苑道之後怎麼樣了。
“我什麼我,你叫老夫過來,是救你的,不是讓你在這兒說你你你的。”老頭還是很有趣的,不過小侄子可不給你有趣談笑風生的機會。
小侄子拿著雙手短匕向我們的方向就衝了過來。
一隻巨大的手壓住了小侄子,將他束縛在了地上。
護靈神,沒錯,就是護靈神,當時旬政用的就是這一招,說是什麼旬白山,對,這個老者應該就是旬政的爺爺,旬白山了。
他背後巨大的護靈神是那麼的威嚴,讓人喘不過氣來。
“您是旬白山老前輩?!”我試問著,希望沒有猜錯。
“什麼老前輩,都把我說老了!”旬白山還有些俏皮的說著。
我當然知道旬白山老前輩在和我說笑,不過他展現的實力讓我十分震驚,我沒想到他居然真的這麼強,看來當時那些人害怕是正常的了。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這裏可是玉兒的佛牌,為什麼旬白山老前輩說來就來呢?這一點我是真的有些好奇,可是這種問題,旬白山前輩應該根本就不屑於回答吧,算了,別問了,簡直丟人,或許這就是一個什麼常識吧。
“那個,旬白山老前輩。”我依舊這麼叫著,但是現在旬白山老前輩好像並沒有表現出剛剛那樣的反應。
“怎麼了,小娃娃,是不是有什麼想問的啊?”旬白山老前輩看了看被壓在巨手之下的小侄子,然後搖了搖頭,接著又是看向我。
“老前輩,你知道怎麼救我的小侄子麼?”我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是畢竟小侄子是我們現在的首要目標,救他才是關鍵,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壓製。
“折河那個小東西沒給你們說麼?”旬白山倒是提到了一個關鍵的人物,那就是折河先生,不得不說整個事情都是折河先生在幫忙。
“他說過用什麼愛來感化他的靈魂。”雖然原話不是這樣的,但應該說的都差不多。
“這小子說笑呢?!”旬白山老前輩也是笑了出來。“什麼用愛感化,全都是屁話!”
旬白山老前輩幽默的方式其實我有些接受不了。“哎,小娃娃,老頭子說話一直都是這樣,你別介意啊。”旬白山老前輩看我好像對他說的話不是很愛聽,所以還解釋了一下,其實我不是很介意,但是也的確有些過分了。
“沒關係的,老前輩,你們這些人都是放蕩不羈愛自由的,輕……我的意思是你們這樣挺逍遙的。”我差點就說錯了話,差點說成了輕浮,還好我機靈。
“哈哈,小子,你這樣,老頭子我可不喜歡,有什麼就直接說,別怕,老頭子我又不會吃了你。”
旬白山老前輩的確是很逍遙的那類人,在紫鳶的地位也頗高,果然還是讓人敬佩的。
“對了,老前輩,他這樣,不會有事吧。”我還是指著小侄子,它被壓在巨手之下已經好久了,也沒聽到他再嘁嘁嘁,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事。
“你放心,老頭子我拿捏得好分寸的,這一點你完全不用擔心。”旬白山老前輩看了看我,眼中的善意我分辨得出來,況且他一個這麼有威望的人,難道還會騙我麼?
“對了,老頭子我還是給你講講靈魂吧,所謂的感化靈魂,就是讓他得到心理上最大的安慰,我給你講個故事。這個故事我以第一人稱講給你聽。”
有時候,做一隻貓挺好的,但有時候你就會覺得自己特別的孤獨,都說貓有九條命,可是真正的事實是哪隻貓真的有九條命呢,到頭來還不是孤獨。
我知道,有些人的孤獨是有感而發的,但是我不一樣,我的孤獨是與生懼來的。這種孤獨伴隨著我出生,到最後就會伴著我死亡,這是一個痛苦的循環。
就像人類說的上帝給你關了一扇門就可能會順手把窗子也為你帶上。當然,上帝也是仁慈的,他不會斷絕你的後路,還會在關鍵的時候給予你希望。就如同上帝給了我孤獨,但又給了我一種能力,一種不僅能同同類交流還可以和人類一樣看懂文字的能力。我很感謝上帝的這種公平。於是我覺得自己的人生有了意義,非同一般的意義,這將會使我的靈魂升華,或許我不會再感受到孤獨,我想把自己的故事說給別人聽,最好是能夠寫下來,當然了,貓是不會寫文字的,甚至是學習都不可能做到的,因為我就曾不止一次的學習寫字,可最後呈現在我麵前的除了淩亂不堪的貓爪印,還是淩亂不堪的貓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