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子,對著大家說道:“大家不要迷信啊,今天啊我就給大家上一課。借氣是迷信。”
馬上有人起哄道:“你個小屁孩,黃嘴丫子還沒退淨呢,就在這裏瞎說。”
聽到別人諷刺,我不屑地說道:“今天我就給你們上一課,這所謂的借氣,並不是借了動物的氣,而是這個人是假死,並沒有死透。外麵的刺激又讓他恢複了生機。”
下麵的人又一起起哄,都嘲笑我的無知,因為在農村人的心中,許多事是不容反駁的,尤其是在死人這件事上。
“唉,和你們這些粗人,我真是無話可說。電視裏麵人死了,電擊心髒,人工呼吸,大家都見過吧?”
我這樣一引,大家還都回想起來,許多影視作品當中醫生救人的情節來。
看到大家都在思考,我馬上又說道:“其實這些人都沒有死亡,醫學上死亡的定義是腦死亡,隻要是大腦不死,人就還算是活著。有一些適當的外界刺激是會讓人重新活過來的。”
大家聽到這裏也都點了點頭,感覺到這書還真是沒有白讀。
其實大家也不願意相信這借氣一說,隻是農村人的知識水平普遍低,而且又有老一輩人的說教,所以大家對科學與迷信,根本就區分不開,甚至根本就不想去區分。
我開始為大家做起了科普的工作,給大家講了半天的生理知識,大家聽的也是津津有味,畢竟農村人知道的知識太少了。
聽到了我的一通白話,大家感覺到知識還是很重要的。
村長上前來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好小子,你的書沒有白讀,過去我還感覺農村人識個眼前字就行了,這樣看來還真得多學一點知識的好啊。”
我在大家的稱讚之下,也有一些飄飄然的感覺,我也感覺到農村人還真是太愚昧了,看來過幾天還得進城啊。我的好同學張東明已經和自己通過了電話,說是他們幾個要進一個工廠,問自己要不要去。
雖然我沒有一個正經的工作,因為現在國家也不分配工作了,自己的身體也不是太好,像父親他們一樣上建築工作去搬磚,我可是真的幹不下去。
據我自己的估計,如果我真的要去建築工地的話,我都活不過三天,就得累死在那上麵。
前幾天在村裏幫三叔家蓋了一間小倉庫,我和二驢子一起搬磚。
人家二驢子很輕鬆的推著手推車,上麵還裝載著近百塊的紅磚,我試了一下,起步都困難,沒走上三步,就翻車了。
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什麼叫做,百無一用是書生。
我現在也老大不小的了,我的那些小學同學不少人都成了家長,自己還是一個“處長”。
一想到這裏我的心中也有一些不爽,自己的女朋友小雪,現在也不知道是一個近況。
自己苦苦的追了她三年,可是最後她還是和一個大款走了。
唉,一想這裏,我的心中就感覺到自己真的應該奮鬥了,至少有一天同學會的時候,自己混的不要太差。
在小雪的麵前自己也要能抬起頭來,小雪的前途,他不用猜也知道,就是當一輩子小三的命。
此時他在心裏發誓,這個女人帶給自己的恥辱,自己一定要加倍償還。
最最重要的是自己一定要娶一個比她好看的,讓她後悔當初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