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說……”
生祭的風俗是早就傳下來的,應龍不吃人,那生祭的人,都是被追著我們的怪物給吃掉了吧。
欲哭無淚。
怎麼辦?
“怎麼辦?”我問。
“這裏是它的地盤,我們束手無策,隻能……”陸北辰咬牙。
“隻能什麼?”我問。
“回去!”
“回南苗?”我一驚。
這不是剛掏出狼穴,又進了虎口?左右都是死?
“隻有這辦法了,我隻能記得回去的路,別的也記不住了!”
我們手挽手,拚命的跑。
我喘得厲害,心想,總是這麼跑,以後我一定是長跑冠軍。
終於到了山洞口,陸北辰推了我一把,說:“我的船還在那裏,你快去。”
“陸北辰!”我叫了一聲。
因為那個怪物已經到了他身後了,眼看大嘴就要張開,口水都流出來了,要流到他頭上了。
陸北辰麻利的用披風把我一裹,扔到了船上,然後迅速的飛起一腳,船隨著水流緩緩的往回漂。
“果然聰明啊,知道這河水的起落,嗬嗬嗬……”
怪物大笑著,我隻看到那怪物的大嘴一張,我差點又暈過去。
但是下一刻,陸北辰的身影就不見了。
然後刷一下,他到了船上,除了渾身濕透之外沒有異樣。
“這是?”我疑惑的說。
“是水遁。”他捏了捏我的臉。
這家夥!
總有後招,我就不該擔心他的!
別過頭,不理他了。
陸北辰迅速的用槳劃著水,山洞中的圖騰畫麵一閃而過。
後麵的東西還在追嗎?
我回頭看了看,隻有那驚悚而不停的笑聲,我哆嗦了一下,然後裹緊了身上的披風。
不知道船在這山洞的地下河裏漂了幾天,當我醒來的時候,麵前一張大臉。
擦,譚婆的女兒,明珠!
我坐了起來,說:“這是在哪裏?”
“你命真大,被水給衝跑了還能回來呢。”明珠天真無邪的說。
我想用披風裹緊自己,奈何身上已經沒有那件熟悉的披風了。
陸北辰呢?
我往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到他的影子,現在終於確認了一個事實,他母親的,他又把我給拋棄了,給我留下披風,我蓋蓋也好啊!
“那個。”我舔舔嘴唇:“能讓我吃點飯,然後洗澡嗎?”
整個人不知道有多麼狼狽呢。
我看了明珠給我拿來的鏡子之後,已經確信我跟街頭的流浪女瘋子沒有什麼兩樣了。
“陸北辰呢?”我坐在房間裏,嘴巴扒著白米飯。
明珠說要給我燒水,此時正用要燒水殺豬的眼神看著我,說:“他大概又去看那冰玉床了吧。他很稀罕呢。”
“你要是和陸北辰結婚,那引毒的冰玉床是不是給他?”我問。
她一愣,說:“結婚?”
“你沒想過和他結婚?”
搞什麼啊?看起來甜甜蜜蜜的,不結婚?
明珠低下頭,對著手指,很可愛的說:“他不行吧?”
“噗!”我嘴巴裏的白米飯噴了。
什麼叫他不行吧?我瞪大眼睛,磕磕巴巴的說:“你們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