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是誰?
我看了一眼就轉不開眼睛。
旁邊的陸北辰也呆住了,然後看向我,說:“難道是?”
我們都想到了同一種可能,就是令狐思思把那想謀害雲風輕的女人劈暈了,索性就一把塞進了畫裏。
令狐思思,真夠狠的。
我擦了一把汗。
陸北辰按住我的肩膀,說:“這是活該,對敵人就得這樣。”
說著,他用手電筒照別的地方了。
我忽然看到那白衣的女子忽然衝我眨了眨眼睛。
我的腦子裏頓時轟一聲。
妖怪?
我拉住陸北辰,說:“那女人衝我眨眼睛啦!”
“誰,哪個?你眼花了?”陸北辰不以為意。
我又仔細看去,女人的桃花眼明明還是原來那樣。
真奇怪,我是眼花了嗎?
陸北辰轉了轉,大概是沒有發現什麼,說:“我們回去吧。”
我點頭嗯了一聲,然後跟著他下樓,說:“你說,這女人要這麼一直困在這畫裏嗎?”
“這個……估計得看令狐姑娘的心情了。”陸北辰笑了一聲。
他摸了一把我的腦袋,然後順手把狐仙堂的門給關上,說:“我送你去住處。”
一路上他都沒有說什麼,隻是在快到我住處的時候,說了一句:“那個,小洛,如果有人要對我不利,你也會這麼維護我嗎?”
“那個是當然。”
我停住了腳步。
我們都已經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本來我想把這個超級無敵的牛皮糖給一腳蹬掉的,沒想到,一腳過去,又不管不顧的跟502一樣粘過來了。
“這樣啊,你去休息吧。”
陸北辰告辭了。
我推門進去,嚇了一跳。
令狐思思坐在我房間裏,笑吟吟的,看樣子挺開心。
“思思姐,你怎麼來了?”我笑著走了過去。
“我呀,來查房的。”她眨眨眼睛。
“查房?”我樂了。說:“這也行?”
“我啊,怕你著了陸北辰那孩子的道兒。”令狐思思從桌子上剝了一個橘子來吃。
“他?”我好笑的搖頭,論起年紀,令狐思思比陸北辰不過大幾歲而已,就容貌看來,不過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叫陸北辰叫孩子?
“你可別,這孩子在羅浮學藝的時候,心眼是一個頂十個的,我呀,就怕你這個白癡小姑娘落了他的黑手。”
“羅浮,學藝?”
他什麼時候在羅浮山學藝的?
不是說一直都裝病,在陸家養病的嗎?
如果真是去羅浮學藝了,那麼陸家還擔心他死?
疑問。
我很快把這個疑惑丟開了,笑著說:“思思姐不用陪雲掌門了?”
“今天有點不方便。”她笑著說。
“哦。”不方便,莫非是?嗯嗯?
我馬上就想多了,然後看著她繼續剝橘子,趕緊把腦海裏的浮想聯翩給趕走,說:“思思姐,我剛才去狐仙堂了。和陸北辰一起。”
“嗯。怎麼了?”她繼續低頭剝橘子。
“可我沒有看到你說的把人給塞到哪裏去了,隻是在二樓的畫上看到了一個女人。”
“哦,哈哈哈,就是她啊。”令狐思思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