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端了一碗什麼東西過來。
我趕緊往後縮:“我不喝,我不喝!我……唔……”
濃濃的苦藥到了我的嘴巴裏,讓我苦得打了一個哆嗦。
“你該不會是要毒死我吧?”我瞪著他。
“毒死你,那可不行。”他卷著我的一縷頭發:“你既然這麼急著要走,我就把你關在這房間裏,然後囚禁PLAY一輩子。然後看你還能不能走……”
剛才是因為藥物太苦,我打哆嗦,現在,我是因為害怕,而打哆嗦的。
“陸北辰,滾出去!唔!”
他已經欺身而上,封住了我的嘴。輾轉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鬆開了我。
我腦子有那麼一瞬間的短路,然後臉上火辣起來。
太討厭了,居然偷襲我。
“等送走陶茉,然後我們去北茅山。乖。”
我看著他,咽下唾沫,說:“我怎麼覺得,就算我查出我真正的身份,你都不會讓我走的呢。”
“那個是當然的。”
他居然承認了!
“那如果,我真的,是死去的北茅山掌門陶築的女兒呢?”我開口問。
“我幫你報仇。”他居然一口答應了。
我一時間不知道開口說什麼,最後隻得哭喪著臉,說:“說到底,你就是一個牛皮糖,就此黏上我了,是吧?”
“嗯。”
你還嗯?
我現在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一歪頭,說:“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我先睡了。”
“嗯,那一起睡吧。”
閉上眼睛,不理會身邊的人。任憑他爬上來,我對著他的腰踢了好幾腳。
第二天醒來,能自由活動了,手裏的鐐銬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除掉了。
我安心的坐在床頭吃起飯來,陸夫人讓我走的,我很不喜歡她,當然不可能再和她坐在一起吃飯。
“那位大神終於送走了。”陸北辰走了進來。
我頭也不抬:“哦,你怎麼沒有親自去送送她啊?”
“我親自送了,送到門口的。”
“噗。”嘴裏的粥差點沒有噴出來。
“說吧,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我把碗放在一邊。
“這個嘛,就是用了點小法術,讓她受了些痛苦,不過呢,她一上車,就會忘記發生過什麼。”
我點頭,茅山術裏,有一種法術,能夠封鎖人的記憶。
沒想到,陸北辰居然學會了。
“我們出去走走。”他說。
“我可不想見到你母親,她可是一門心思想換掉我呢。”
陸北辰笑了起來,說:“就見一麵,我們跟她告辭。”
“告辭,去哪裏?去茅山嗎?”我睜大眼睛。
“不是,我看中了一個樓盤,已經出手買下來了,這裏人多眼雜,當然不適合我們居住。”
這麼快!
我吃驚的睜大眼睛。
如果說起來,陸北辰真是一個好丈夫,知道媳婦和婆婆不能同住,遲早就作出事兒來。不過,這位可真的不是我丈夫……
想到這裏,我心裏一陣黯然。
“其餘的你不用擔心,你就收拾一下貼身的物品就行,那邊家具都已經置辦好了,拎包入住即可。”
我嗯了一聲。
陸北辰看著我,說:“我這麼用心,你難道不應該誇誇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