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辰說:“不要打草驚蛇。”
我忍著惡心,說:“難道他還能回來?”
“我覺得他會回來的。”
我的目光落在那枕頭上,天,哪裏會有把女人的頭發塞進枕頭裏的人,明明就是一個變態!
陸北辰思索著,說:“已經確定了他不是人,隻是不知道他的真身是什麼,茅山派也太沒有警惕性了。陶十五應該也進來不少日子了。”
他拉著我走了出去,迎麵正好碰上陶蘭。
她依舊麵容嚴肅,看著我們說:“接到報告,山下有一個少女失蹤了。”
按照範例,每個月會失蹤一名少女,那麼這個月,連上陶茉,是失蹤了兩個?如果是同一人幹的,這樣的連環殺手,怎麼會突然多弄了一個人?
這其中有什麼變故?
陸北辰沒有說什麼,一路上隻是隨手捏著我的頭發。
我沒好氣的把頭發給弄回來,說:“你自己沒有頭發啊!”
陸北辰看著我說:“我總覺得事情哪裏不對。”
“是啊,哪裏不對。”
可是我們又不是福爾摩斯,哪裏能知道連環殺手的心思呢?
晚上,陸北辰被茅山派掌門叫走了,我自己朦朦朧朧的進入了夢鄉。
當我翻了個身,裹緊了身上的被子的時候,忽然一雙冰涼的類似死人的手捂住了我的嘴。
是誰?
為什麼絲毫沒有動靜?
我也算敏銳和警覺的了,這人居然毫無聲息?
我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裏,迎麵那個哭得梨花帶雨的,不是陶茉又是誰?
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是在做夢。
我看了看自己,不是被綁著的,於是站起來,準備幫對麵的人解開繩子,她卻大喝了一聲:“別碰我!”
“你腦子抽掉了?”我不客氣的問。
我好心好意的要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大家好看看能不能逃跑,她居然還對我這麼惡劣?
“都是你,都是你!”
“關我什麼事?”我冷冷的收回了手,坐了下來。
“我……嗚嗚嗚嗚嗚……說不定,我很快就要死了……”
什麼意思啊?
您老人家都失蹤了這麼多天,都沒有死,說明綁匪暫時不想讓你死,這你還不明白?
我查看了一下四處的環境,這裏四麵都是石牆,沒有出入的空間?
我瞪大眼睛,簡直是要醉了。這裏既然沒有出入口,是怎麼進來的?
穿牆術嗎?
過了一會兒,我看到石牆上仿佛有個機關,就興衝衝跑了過去。
後麵陶茉的聲音響了起來,說:“你別費力氣,這裏是茅山派的練功室,是為了考驗弟子用的,隻有茅山大弟子才能夠打開。”
我擦,見鬼!
正當我吐槽這古怪的建築的時候,石牆上的石門開了。
陶十五手裏提著一個麻袋進來了。
我往後退了幾步。
他像是沒有看到我一樣,把手裏的麻袋扔到了地上。
陶茉往一旁縮了縮。
而他掏出麻袋裏的東西的時候,我愣住了,這……這不是一個少女嗎?
難道他就是那個連環殺手?
我的腦子還沒有轉過來,他已經一口對著那昏迷中的少女的脖子咬了下去,他咬的是大動脈,頓時鮮血飛濺,我臉上頓時溫熱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