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薛夢琪一味的沉浸在薑明軒給的幸福裏,完全不知道厄運已經靠她越來越近。
白依婷住進許文軒提供的別墅之後,休息都比之前好了很多。孟潔見白依婷近期吃得好睡的香的樣子,也基本可以放心了。
這天,孟潔一大早出門去上班,前腳剛離開,後腳門鈴就被按響了。
正在屋裏打掃清潔的白依婷聽見門鈴聲急忙跑到玄關處從貓眼裏往外看了一眼,見是許文軒來了,急忙打開大門讓他進屋。
“許大哥?怎麼那麼早就來了?”白依婷說著順手從鞋櫃裏拿出一雙拖鞋給許文軒換。
“哦,我路過這裏,順便給你帶了一份燕窩來。”許文軒說著把手裏拎著的保溫瓶遞給白依婷,才換鞋跟她一起往廚房走。
住在這裏的這段時間,許文軒可沒少照顧白依婷。三天兩頭的不是送燕窩就是送各種各樣的補品,不比薑家吃的差。
白依婷不好意思,多次跟許文軒提過不要再來送這些名貴的補品。可是,許文軒總打著白依婷和孟潔幫忙看房子的旗號來答謝她,讓白依婷有些哭笑不得。
“許大哥,你不要總是來送這些,我哪好意思啊。你再這樣的話,我和孟潔就找地方搬走了啊。”白依婷抱著保溫瓶,看著許文軒,說道。
“但是熬都熬了,難道要我拿回家倒掉嗎?”許文軒也是可憐巴巴地看著白依婷,他知道白依婷肯定舍不得那麼名貴的燕窩給倒掉,因為白依婷不是一個浪費奢侈的人。
“我……”白依婷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真的倒掉,那還得了!雖然這燕窩隻夠白依婷一人吃,可是,白依婷看得出這都是名貴的血燕。當初她還在薑家住的時候,許淑靜可沒少給她吃這些。
“別你呀我的了,趕快趁熱吃了,涼了就不好吃了。”許文軒說著,到廚房去輕車熟路的找到瓷碗和瓷勺拿出來,又催著白依婷在餐桌前坐下,親手給她盛了一碗出來。
“許大哥,這段時間給你添麻煩了,實在不好意思。”白依婷不知道該怎麼感謝許文軒,本來她是打算搬去離之前住的地方很近的一個老小區住的。可是,也不知道許文軒那天到底去白依婷之前租住的地方做什麼,巧合的遇見,就巧合的改變了白依婷的命運。
“你如果這樣客氣,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了?”許文軒看著白依婷,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麼會!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而已。”白依婷說著有些尷尬,看著麵前的這一碗血燕,白依婷心裏也感覺暖暖的。
許文軒看著楚楚可憐的白依婷,心裏也是有種說不出的情愫,半開玩笑地說道:“如果不知道該怎麼感謝的話,就以身相許吧。”
“啊?”白依婷聞言一愣,傻呆呆地看了許文軒一眼,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看到白依婷的反應,許文軒自知嚇著白依婷了……他好像太著急了些,應該慢慢來,循序漸進的。
“我開玩笑的,看你情緒有些低落,慪你笑一笑罷了。快吃吧,別涼了。”許文軒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這是白依婷從來沒有在薑明軒那裏體會過的感覺。
吃過燕窩,許文軒也沒有逗留太久,準備告辭的時候,剛走到門口,門鈴就被按響了。
“嗯?誰會來這兒啊。”許文軒覺得奇怪,嘀咕了一句就走到門口打開了大門。
見薛夢琪站在門外,許文軒和白依婷皆是一愣,想都不想,白依婷脫口而出道:“你怎麼在這兒?”
“哎呀,我真的沒看錯,門口停的真的是許大哥的車。”薛夢琪說著,看了眼許文軒停在別墅門口停車位上的車。
“許大哥什麼時候回國的?怎麼住在這裏也不通知一聲呢?”薛夢琪說著,看了眼許文軒身邊的白依婷,好奇道:“而且,少夫人怎麼也在這裏……”
“薛妹妹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顆七竅玲瓏心,凡事都逃不過你的這雙法眼啊。”許文軒一番話意在諷刺,卻說得滴水不漏,讓薛夢琪都無從反駁。
薛夢琪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好再說什麼。見許文軒手裏拎著個保溫瓶,似乎是要走的意思,又看了看這大清早的時間,就覺得許文軒和白依婷之間有說不清的曖昧。
不知道許文軒來送燕窩的薛夢琪心裏猜測著,許文軒難道是晚上住在這裏?現在要出去買什麼?
想著,薛夢琪看著許文軒,笑著問道:“我也是過來找一個朋友,正巧看到了許大哥的車,就試探著過來敲敲門。沒想到,你真的在。既然巧合的遇到了少夫人,許大哥不會不讓我跟少夫人聊聊吧?”
薛夢琪客氣,許文軒也不好說什麼。回頭看了白依婷一眼,征求她的意見。白依婷沒反對,點頭說道:“難得薛小姐來這裏,還是進來坐坐吧。許大哥你去忙吧,別耽誤了上班。”
“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有事情隨時打電話給我。”許文軒說著走出門,不放心又轉頭說了句,“孟潔待會兒下了班就回來了,記得把她最愛喝的八寶粥熱上。”
“好,我知道了。”白依婷猜得出許文軒的意思,他是怕自己離開別墅之後,薛夢琪對白依婷下手做什麼。
畢竟這別墅區本來人就少,白依婷又自己一個人在家,萬一薛夢琪生出了什麼歹心,那白依婷豈不是很危險?
所以,許文軒就故意把孟潔搬出來,讓薛夢琪知道孟潔待會兒就回來,心裏有所顧忌,不敢隨便對白依婷怎麼樣。
白依婷站在門口看著許文軒開車離開,才關上門回到客廳。
薛夢琪已經自來熟的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了,看白依婷回來了,才笑著調侃道:“那麼快就找到男人了?少夫人這是找好備胎,要和明軒離婚了嗎?”
聞言,白依婷也知道了薛夢琪此行的目的。什麼來找朋友,有大清早八點多找朋友的嗎?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明白的白依婷看著薛夢琪,笑著說道:“薛小姐真是了不得,消息很靈通嘛。看來,薑明軒每天在做些什麼,想必薛小姐也是一清二楚了?”
聞言,薛夢琪臉色一沉!她要是有那個本事能知道薑明軒每天在做什麼,她也不用費盡心思的在白依婷身上做文章了!
可惡的白依婷,這是故意在諷刺薛夢琪。薛夢琪恨的牙癢癢,卻不能對白依婷做什麼。